我在讲圣经时就这样说过,旧约的司祭是世袭的,是亚郎的后代,而新约的司祭不是这样的。我个人认为:如果带有“世”字就有点世袭的感觉,是不太合适的。
看到我妈很热心,一天弥撒结束后,修士就对母亲说:“路济亚,请您给我帮个忙,我老了,手上无力,这些兔子的毛得修剪了。”
我的姥姥,圣名亚纳。唐山人,在2003年8月15日逝于肺心病。她似乎对这个生活了81年的世界没有任何眷恋与牵挂,很安详地睡在了圣母的怀里,静静地走了!
不停留在羡慕、嫉妒、流言蜚语中,回到我们最初的蒙召地加里肋亚,在那里单纯地注视召叫我们的那一位,我们将有能力来鉴赏每一个人———包括柔弱的自我,那时,我们将会明了,天主在每一个人的生活中,用不同的,但是针对每一个人的方法在感动着所有的心灵
神父和会长共捐款1500元,亚纳会会长白才自备车辆用于慰问,并捐款500元。分别援助了千安二在村、洞上村、永和村等地的特困户。
右边碑文是:“利先生讳玛窦,号西泰,大西洋意大利亚国人。自幼入会真修,明万历壬辛年航海首入中华衍教,万历庚子年来都,万历庚戌年卒。”
我特别接近没有武装的平民,他们遭到战乱不合理的打击,成了牺牲者,不论是被迫躲入防空洞生活的加里肋亚居民,或者广大的黎巴嫩人民,他们再次看到他们的国家被毁,被迫放弃一切,到他地寻找避难所。
潭维新(Noe-JosephTacconi),1873年生于意大利北部巴维亚,为米兰外方传教会会士。他1902年到达开封,1940年67岁退休,回罗马养病,1942年病逝罗马。
阿来路亚。
家中我很放心,蒙主给母亲儿女九个,又都很孝顺,仅我一个献给天主(亚巴郎将唯一的独生子继承者无条件地奉献),母亲,有什么舍不得呢?兄弟姐妹们,在这个非常年代,望你们祈祷、祈祷、再祈祷,深入祈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