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修女曾在一处山区中服务,四个月没有电,她向当地的教友学习,慢慢适应了那里的生活。为了更好地福传,郝修女还学习了简单的藏语,修女讲了一个见证.
每每总是在阳历的十一月份,此时迎一缕冷风,踏几片黄叶,不由思念自己已故的亲人:寒衣寄何处,仰天泪凄凄……阳历的十一月二日,也是我们教会的追思已亡瞻礼,这一天,主教、神父、教友们会在教会的墓地举行追思弥撒,纪念我们已故的父母亲友恩人
从那时起便意味着他离开了自己的父母,以所有的父母为父母。告别了自己的兄弟姐妹,以所有的兄弟姐妹为兄弟姐妹,是多么的富有和幸福。他很仁慈也很可亲,很善良也很真诚。平凡的时候很平凡,神圣的时候很神圣。
文革中还有一位致命神父,这些事其实早在我读初中时就已经知道,因为那时正值十年浩劫,在学校的操场上宣布升初中的名单中,没有我的名字,理由是家族中有三位神父和两位修女及其他问题。
对于孩子们的做法,黄先生没有批评,没有指责,更没有强迫,而是把他们交托于天主,他坚信天主一定会照管他的儿女的。
谁也不能保证在人类认识不到、探测不了的时空、尺度范围之内没有超越人类的高级生命的存在。那么退而求其次,便是从逻辑上的反诘:如果真的存在慈悲、仁爱而又无所不能的神,他为什么对这世上的苦难视而不见?
这种纯粹性要求在爱别人时,剔除一切自我的因素,包括自己的目标、要求、个性、喜好、价值观、影响力……换句话说,自由的爱,是在爱别人的过程中,没有任何东西能够阻碍自己,单单由于为了爱对方而去爱对方的因素
父母结婚时正值文革,教堂被封,神父被关,所以他们没有领婚配圣事。后来神父被释放了,但教堂还没开放。于是,神父来到我们渔村,在一间宽敞的厂房里为十几对夫妇补行了婚配圣事。
如果你这么想,你还是没有摆脱天主有条件爱我们的思维。我说道。或者,他突然想起了什么,是为了约束我们,不让我们犯罪,这样好能得救。他有点得意。我还是笑着摇了摇头,也不是。那是什么?我们看看天主十诫吧!
有了法定,子女不常回家看看就是违法,父母就有理由去法院告状,法官可以依法制裁子女。但法制可以强治一切吗?难道父母希望把不来看自己的孩子送进监狱吗?如此就能解决了子女不孝、空巢老人的社会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