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独有偶,有一位小男孩,在学校要捐款的时候,妈妈给了他五元钱,小男孩觉得自己没有很好地完成老师布置的任务,因为他所就读的学校是“贵族学校”,他的同学捐的不是五十,就是一百。
罗国辉神父讲得是他上小学时候的事:“那时候我家里很穷,妈妈给我一毛钱,让我用5分钱买零食,另5分钱就捐到教堂的献仪箱里。
主教们强调,人们捐赠给这个善会的款项从不用于梵蒂冈的行政经费上,而是全部用来践行教宗的爱德工作。主教们说:“在我们生活的这个时代,穷人绝望的哀嚎,催促我们做出关怀的见证。
神父们积极行动,慷慨奉献,不到一天时间,我们司铎群里已有50多位神父主动每人捐献了2000元,其中有些神父捐得更多,修道院里的师生们也都伸出了援助之手。
他曾为康奈尔大学捐献了5.88亿美元,为加州大学捐献1.25亿美元,为斯坦福大学捐献了6000万美元。他曾投入10亿美元,改造和新建了爱尔兰的七所大学和北爱尔兰的两所大学。
即便经济拮据,生活贫困,但在需要为武汉疫情捐款的时候,乌兰察布教区的神长教友没有退缩,没有含糊,仅用三天的时间就捐献了71657.12元,献上了一份真诚而可贵的爱心。
老人说:“神父,这次我还捐500元。”看着老人的模样,听着老人的话语。我好奇地问:“老人家,您的钱是哪来的呀?”老人看着我说:“姑娘,我是低保户,每月街道给我330元,昨天刚领的。
但我们做好事是在向耶稣学习爱人的行动,实践信仰,把信仰的教导落实到实处;辽宁教区铁岭教会继四旬期第二主日为灾区捐10000元,通过市红十字转给灾区后,在四旬期第三主日又为灾区捐款4600百元,通过进德公益转给灾区有需要的人
据玛利亚修女介绍,3月19日那天,她的亲妹妹也为海外疫情捐献了500元,她堂区的一位热衷公益慈善的教友更是慷慨捐献了4000元,教友们的爱心和付出让修女非常感动。
四不想:我捐的钱会用在建圣堂上吗?关于财务,会按照严格的财务制度配备会计和出纳,一切收支公开透明化,圣堂竣工后,张榜公布。五不想:圣堂的设计不符合我的心意,我不愿奉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