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个创新,我认为在于传教。教宗多次谈到一个不能自满的教会、一个传教的教会、一个关注自身之外且面向全世界的教会。这使我想起先教宗若望保禄二世在千禧年牧函中所提到的划向深处(Ducinaltum)。
巴西教会通过传教来作出回应,圣体圣事在传教活动中则扮演了放射的角色。胡莫斯枢机说,这是个义不容辞的选择,因为没有这项使徒工作,巴西和拉丁美洲就会停止称自己是基督徒。
清乾隆十二年(1747年),有一位西班牙传教士,即后来的白主教,进入村子传教。
教宗首先解释传教与牧灵的品德。他说:传教使命使得圣座丰富多产,它是检验我们的工作效益、效率及可靠性的凭据。健康的牧灵工作为每位司铎更是一种不可或缺的品德。
我们知道亚洲的福传事业经历了不同的阶段:第一个阶段是所谓加色丁礼的亚述人的传教,他们的出发地正是亚巴郎远行的起点。试想,大约在公元1000年的时候,这个加色丁礼教会甚至已经抵达蒙古、印尼和印度。
如果说我们普通基督徒是在用言语和行动来传教的话,那么叶丽仪就是用歌声来传教的,她是带着信仰去歌唱的,在她的歌声中,我们可以聆听到主的大爱,感受到主的奇妙。
元世祖加以礼待,批准孟高维诺在北京传教。先后建造教堂三座。1295年,汪古部高唐王阔里吉斯改信天主教。1305年,孟高维诺已在大都(北京)付洗六千人。
第四、既然是传教修会,就应该加大福传力度,神爱会的格言是:基督之爱,催迫我们。第五、弃绝自我,度好团体生活,会内姊妹之间要做到有苦同享,有难同当,同时,要努力避免“个人富有,团体贫穷”的现象发生。
即将列入圣品的意大利人归多·玛利亚·孔福尔蒂从小健康状况欠佳,似乎与传教事业的激情没有缘分。可是他的精神毅力没有受到疾病的阻挠,很快就做了神父。
教宗以此来向我们指出基督信徒的生活、天主教徒的生活是走成圣、跟随耶稣的道路,就如耶稣基督出外传教的门徒们一样。问:教宗访问巴西,他要看到一个怎样的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