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主向我要点水喝时,我却很冷漠的应到:“你是犹太人,怎么向我一个撒玛黎亚女人要水呢?”在别人第一次邀我参加避静时,我满口皆是有理的推辞,因为那时我所关注的不是天主的事,而是我的世俗烦事。
我向一个正在耷拉着眼皮养神的女营业员买好信封和邮票准备封口时,却发现柜台上没有胶水。我问她胶水在哪?那营业员向门口抬头一看,呶嘴示意我,松软的眼皮却始终没有抬一下。
当我在外面受到屈辱后,总会不自觉地拨通家里的电话,向电话那端的父母诉说;当我生气时,也总会向父母发脾气……我知道,他们给我的总是关怀与爱、包容和谅解。
80年代末期我上高中时,期偶然在收音机里听到一个男中音在播放宗教节目:“天主在生活和工作中与我们每一个人同在,他和我们交谈,指引着我们……”在无神论环境中长大的我,乍听感觉很诧异,继而发笑:“芸芸众生,
唯有当我们认同爱是基督徒特有的生活态度时,我们才能明白这一点。这份爱驱使基督徒甘居末位,在人前变得渺小,就好像一位与幼儿玩耍嬉戏、与长子温习功课时的父亲一样。
当他们听到这些话时,尤其是听到天主的圣言时,都在静静地思考着。
假期郊游,返程等候公交时,一眼就看到在站牌前方、靠近马路边缘坐着一位乞讨者。这个乞丐二十六七岁的年龄,身材矮小、双目失明。坐在地上,裤腿卷到小腿以上,露出脚上的一双袜子,已分不清颜色。
古时,两个辅祭员,在辅祭时怀疑杯中的酒是否是圣血,当神父举起圣爵时,鲜血不止,吓得辅祭员捣蒜式地磕头,磕得头破血流,匍匐在地,大声急呼我信主,我们信主的血!
人在一帆风顺时,很少想到忧苦的事。而当人们面对绝症时,很容易想到死亡,朱敏宪说:我得了一场大病,较早地意识到了死亡,也去思考它,我死后会去哪里?是不是会变成孤魂野鬼?
教宗日前透过视频连线在梵蒂冈圣玛尔大之家接受《墨西哥通讯社》的访谈时强调了上述重点,并以他对瓜达卢佩圣母的孝爱之情贯穿这次访谈的所有问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