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教士们留意在这里开教的一切所需,可以说,这是一段反思、记忆和为日后作规划的时期。 问:教会刚来到的时候,蒙古脱离共产政权才一年。比起20年前,今天的情况又如何呢?
这件事总是伴随着一段优美的圣歌,而我的记忆也被唤起。更重要的是我永远没有机会弥补这份遗憾。那是2004年8月初的一天早晨,我照例来到医院,照顾癌症晚期的公公。公公在部队政治部工作,是个正直的人。
因此,阿帕雷西达朝圣地、圣母玛利亚以及对那次会议的记忆,都在教宗方济各心中占有很大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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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开启圣门后、圣诞子夜弥撒的开始,梵蒂冈礼仪宣唱了《禧年宣报词》:在那有福的日子后,已经过了二十个世纪,记忆和感恩的教会为庆祝基督、她的净配,诞生两千年因而举行禧年。
时间已经过去三十多年了,四奶、母亲也永远地离开了我们,但是,那年的“圣诞节”永远地留在我的记忆中,每每回想起来的时候,总有一股热流温暖我的全身,也总有一种声音,时时在我耳边响起……
那是童年外公家院子里的茉莉花、涪江边的野桑树、小学校园里的木芙蓉、纯阳山上大片大片的腊梅、黄桷兰……仿佛在记忆深处,有条小路,时时等待我归去的足音响起。
女孩的童年 我的童年记忆中,生活是丰富多样的。 有欢乐、美满、幸福的片断,但这些只能作为生活标本,存在日记册中,一切不再。
更为可贵的是,他分享时全凭记忆不看讲稿,真是下了很大功夫,大家听了都很感动。培训中,两位神父亲自坐阵、把关。如果一个人讲的不够完整或不够准确,大家就一起分辨、讨论,直到得出完整、正确的答案。
那个神圣的平安夜,已凝固于心间,以致这么多年过后,它在我记忆中仍是如此清晰。耶稣为了爱而选择于尘世,我是何等幸运啊,竟看到了基督的容貌!的确,在刘林飞神父的面容上,我找到了基督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