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厉害自称,自己至今还欠着某超市几百块钱奶粉钱,2011年,她还告诉想帮助她的一个东莞企业家,孩子们3个人盖一条被子,希望他能捐一些棉被。这些信息用以佐证孩子们生活条件的恶劣。
我的那些朋友大多口无遮拦,他们问董神父一没工资二没奖金,你干这事图个啥?
在我们教会中有些教友就自觉地将自己每月工资收入的钱,从中拿出来3-5%献给教会或捐献给慈善活动,这种做法值得我们大家仿效。
曹神父在二零零六年也立下遗嘱,「凡于本人死亡时,登记于名下的不动产及本人所有的其他财产,全数捐赠与天主教耀汉小兄弟会」。
彭成贤经常服务的宝安堂和公明堂,以及老家堂口的神长教友均前往医院慰问,并捐献了数万元的善款。进德公益也及时地捐款一万元。
六年来,她天天手持念珠念经,坚持参与弥撒,经常向圣教会奉献,口袋里有多少钱就捐多少。连神父都感慨说:这位老太太,有一种非常迫切的意愿,时刻想到奉献。
后人在清朝光绪二十九年捐地建宫殿式天主堂一座,取名若瑟堂。
首尔总教区已经为龙目岛地震受害者筹集资金,该捐赠了5万美元,由明爱国际捐赠给印度尼西亚教会。
对工程捐献,有几个很感人的事迹:有一位教友是孤寡低保老人,政府每月付给她150元低保金,她分三个月,每月捐献一百元;还有一些贫困户,每天出去打工,将一部分所得捐献了出来;女教友杨凤燕动员她的弟兄姊妹为本工程献上了近万元
女士很快地说:“不是,我们不是要立一座雕像,我们想要捐一栋大楼给哈佛。”校长仔细地看了一下他们的穿着,然后轻蔑地说:“你们知不知道建一栋大楼要花多少钱?我们学校的任何一栋建筑物都超过750万美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