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甚者,《宗徒大事录》记载,竟然还有门徒问耶稣:“主,是此时要给以色列复兴国家吗?”
因此,无论从国家层面,还是教会层面以及个人层面,沙百里神父是中国教会的恩人朋友。
十年文革后,国家经济处于困难时期,国家政府在修建圣堂时,尽力做了一些补助。怎样团结教友重新修建这些圣堂,是摆在每个牧者面前光荣而艰巨的任务。吴神父尽量动员教友,节衣缩食,自力更生。有钱出钱,有力出力。
是否能够正确认识和把握社会生活中的“宗教关系”,关键看能否通过正确的引导和有效的规范,使宗教成为社会的和谐因素,使信教群众成为建设国家的积极力量,使宗教界通过坚持独立自主自办,坚持维护民族团结、维护祖国统一
另外,国家提供的制度空间,没有一个普遍性空间和慈善法,所以做的时候有很多困难,我们把它叫做权利主导型、政府主导型或者是党国运作型———有灾了有需要了,它就让捐款,捐了之后就完了,这个事情就做完了,没有延续性
他也接见过无数的政府官员;他的官方访问共有38次,738次接见和会晤政府首长,另外与国家总理的会晤有246次。
今天的社会、国家,是不是在动乱之中,就要自己去想。不过,我们盼望大家互相革新。在革新之中,将不好的革除,就会变好;也要将不道德的,变成道德的。
他不赞同外籍教士到中国之后,只知道赞扬自己的国家,却不准中国神父和教友歌颂自己伟大而文明的祖国。他极力主张本国神职人员管理本国教会。因此,他对上世纪以来天主教会中的各种弊端进行了激烈的抨击。
徐州西关天主堂、青年路天主堂等,在国家危难、同胞受苦之际,打开堂门,让众多流离失所、无家可归的徐州百姓和其他地区逃难来的人们,在教堂避难。教友们和神父们为难民提供多种帮助,大家相互安慰鼓励,共度难关。
加拿大是天主教广扬的国家,二姐每周日都和她女儿全家一块儿进堂,平时女儿天天在外忙碌,顾不上吃饭睡觉,母女没有时间交流,当她忙完家务送走外孙女上学后,自己漫步在庭院里,非常思念故乡,思念国内的亲人,在烦闷中总是打开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