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方村原有一座教堂,“文革”中堂院批成宅基地住上了3户人,一时很难落实。他就将买下的这块地方给村上做教堂,此事,在岐山教友中传为佳话。八十年代,亢义在岐山农机修造厂退休,老伴不久也过世了。
在堂院布置了大量的文字宣传资料给参观者浏览。内容涉及信仰入门、教会知识、圣事礼仪等诸多方面。设立医疗组,宣传组,治安组,后勤组等。在庙会期间特邀请圣母会修女及几位教友医师开展义诊活动。
“爱得愈深,活得愈真”,这是我对上海修院9年修道生活的总结,也是对上主对我最大恩惠的明证。在牧灵生活中,我常常向上主呐喊。有些人说我是一个麻烦,主也可能会讨厌我的。
遇见昨天Cluny圣若瑟教堂的修女,看那教堂之小,竟然浩浩荡荡几十位修女,想来修女院隐在教堂后了。欧洲传统建筑就有这种看似貌不惊人却惊喜连连的理念。
对此,圣座新闻发布中心主任隆巴尔迪神父指出,年轻的拉青格在纳粹时只是一名“在修院学习的学生。十六岁时,和所有同龄人一样,被强行征入预备役保卫遭到轰炸的城市”。
一份来自H修士,他即将离开泰泽去往熙笃会院,卡片背后写着他喜欢的圣言:你们要愉快地从救援的泉源里汲水。(依12:3)信德是所希望之事的担保,是未见之事的确证。
记得当年在修院受教时,那位老年神师常劝我们年轻小伙子,读经必须像母鸡喝水一样,每喝一口水,必须仰天观望一下,然后再慢慢吞下去,读经亦多如此。
渐渐地有人来效法他们,大家一起度着类似隐修院的生活。圣保利诺在巴塞罗纳的时候便晋升了司铎。他在诺拉的工作很受地方教友团体的信任,在当地主教于公元四零九年去世后,人们便公推他为主教继承人。
会上,恭读了圣经《创世纪》第一章中天主造人的部分,围绕这段圣经杨家堡堂区主任司铎、山西修院讲师郭全智神父为青年们做了“人性的尊严”的专题讲座。
记得有一年的寒假修院即将开学,我准备离开家坐车走时,正在洗碗的母亲竟然连忙跑到家里,拿了两个桔子塞到了我的手提包里,当时我的眼模糊了,我被她这一无言之爱的行动所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