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29日是本堂最后一次在圣堂内露面。那天他还能做弥撒并且还象往常一样讲解教义问答课。后来他被迫上了床。他安然地去世了,有一位主教和20位神父在床的两侧为他念经。
教宗先在大学圣堂中和300位从事教育工作的修会会士与修女会面,接着在大学运动场与4千名学生聚会。整个活动的进行由电视直接转播,全英国的天主教学校也可以从网络上观看聚会的情形。
已是古稀之年的高光斗神父给我读了几段圣经,并赠送我一本《圣教日课》,后来又将我引进圣堂,当着天主的面教我读天主经;之后又专门委托两位信德很高的老教友与我接近,并让一位灵修高深的老神父专为我一人讲道。
从1842年的第一个不平等条约开始,传教士就拥有诸多的特权:如可自由进入内地传教、建圣堂和医院……。
根据现有资料证明,40多年前的那台弥撒是1966年圣堂被迫关闭,宗教活动中断以后,包头市区内恢复最早的一台弥撒。光阴荏苒,岁月蹉跎,弹指一挥间已走过将近半个世纪。
记得有一年咱们的本堂贾书善神父在咱这里过春节,大年三十的晚上有文艺晚会,这一天我需要带领孩子们排练节目,打扫和装饰圣堂等,然而这一天也是您最忙的一天,煮肉、包饺子、蒸很多的馒头、包子等等,这时的哥姐们都已结婚了
为了牢记这历史进程,俄国多地建立圣堂,供奉那张复制的在战火纷飞里显现的“喀山圣母”像。那张像救援时即来,事成后就走,不由人掌控!
18天内我们走了12个地方,参访了很多教会的遗迹、圣堂和博物馆,看到许多礼仪空间和圣艺作品,非常感动,也非常有兴趣。十几年后回忆起来,钱教授仍觉得余味无穷。
另外,中国有一个很好的现象,就是每主日进堂参与弥撒的教友很多,每主日圣堂差不多都是满满的人,甚至都站到了教堂外面,至少在我们安阳主教座堂是这样的。而在美国没有这种现象。
同一主日,我将宣布,所有地方教会的主教座堂——地方教会的母堂,或选「副座堂」(co-cathedral),或选有特殊意义的另一座圣堂,也会在圣年期间,打开一扇慈悲之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