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我在门市上班,正好有一个平时特别热心的教友———她叫刘忠霞,从我门前路过,我一看到这位熟悉的大姐,便热切地问:“大姐,你干吗去了?”“我到教堂去了!”她微笑着,有点不好意思地告诉我说。
有一年春节,全家人在一起包饺子,我是后勤服务,泡茶倒水,有说有笑,好不热闹。家父非常会见缝插针,捕捉福传空间。
一天,偶然发现墙角有两个空花盆,便搬来。又从地上众多的花苗中,随便锄了两棵种在里面。从此,在我每天的故事中,便有了这两棵花的位置。我担心它们被强烈的阳光晒焦,便搬到阴凉处。
另外,在那段时期,家里花在我身上的钱也不知有多少,母亲为了把我照顾好也不知有多少个夜晚整夜不眠……就这样,在博大母爱的呵护下,我总算长大成人了。然而,已是一名基督徒的我,竟然不知什么是反哺之恩了?
我们可以反省一下:我们有能力说声谢谢吗?我们在家庭、团体和教会内经常说谢谢吗?我们对那些帮助我们、关怀我们、在我们生命旅程中陪伴我们的人经常说谢谢吗?教宗指出,我们总是不懂得感谢和赞美上主。
一些种族或宗教清除政策在过去几年曾有过市场,这些政策试图建立多少都是清一色的地区幷且能够自治。此处不是强迫基督信徒改信其它宗教的问题,而是更加政治化的问题。
有多少人在流荡,他们找不到方向和目标。而大量人走向圣地亚哥的行程则找到了一颗星,一个目标。我们要和教宗一起怀着信心在我们的旅程中前进。兴建圣家教堂也是由一个数目庞大的谦逊人民完成的。
有一次我到监狱探视他,临别时递给他一张纸条,上面写了一句话:“你现在终于获得了学好一门外语的上好机会。”几年后我接到一个兴高采烈的电话:“嘿,我出来了!”我一听是他,便问:“外语学好了吗?”
源自几位志同道合的基督徒善心人士,本着募集多少捐助多少,以爱为本的理念,自创立之初,就没有储蓄的心理。一心只想成为那“已注满同情之心蓄水池的水龙头。”
不过令人可惜的是,这福传热火还没有形成燎原之势,看看周围,有多少神长只牧不传,没压力缺动力,不去为福传摇旗呐喊;有多少教友只看不干,没心气没干劲,看着福传对象躲猫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