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几何时,也曾质疑过天主: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为什么让我们失去那么好的弟兄?为什么让他走地那么突然?
但那时候的修会生活已经有些松散,修女们常常与外界接触,祈祷生活也不够专心。德兰在修道初期,虽然想爱天主,却常被世俗情感牵扯。她曾说:“我一边祈祷,一边又想别人怎么看我。”
我们先别数算自己的缺憾,因为看到自己太多的缺憾,会令自己觉得好像没用似的。让我们一起数算自己的宝贝吧!我们的宝贝,就在我们的面前。
在苏联期间,俄国的东正教会是饱受欺压的,普京总统却一改过去的作法,大力地拉拢俄国的东正教会,前些日子俄国的大主教还到俄罗斯国会演讲。
尘埃落定:噢,是这样,那她一定是会常面对生意场上的朋友,饭桌上,酒是媒介,只要她能够驾驭自己、驾驭酒性,你就随她去吧,也别太担心了。尘埃尚未落定,署名大夫的朋友显得有些不安了,以下这段话可见一斑。
有一位年轻司铎,受苦几十年,以为这辈子会死在流放中,待到他回来时,已经满头白发。他似乎什么都忘了,但他始终没有忘记“我是神父”。只要“我是神父”没有忘,那一切会神奇般地再现。
后面为纽约华人华侨组织方的工作人员及志愿者信德网讯“纽约显圣容堂华人团体仁爱会让我转3000美元给你们,通过进德公益支援武汉的急需!
南充西山本笃院经由罗马传信部和罗马修会圣部批准而成立的,传信部1928年11月8日《谕令比国圣安德肋修院遣发会士,前往中华民国四川成都代牧主教区内,分设会院,其地点当将于最近时期内,划归中华本籍主教管理之区
似乎过了很久没有见到教宗了,那时我借住在一个修会。我在传信大学平信徒学院住了三年半,一个阶段的学习毕业后就不能继续在那里住了。
在那一刻,我提醒自己:耶稣就在这里,他知道我的担心和忧虑,他关心我,会给我力量和智慧去面对。然后,就什么也不想,只是去感受耶稣的临在,去体验我们在一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