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7月5日公布了圣座和梵蒂冈政府去年的决算情况。 根据这份报告,圣座在2001年的决算出现逆差近1千5百万欧元,支出最大的项目是花费在人员和社会传播媒体上。
当他还在修院的时候,在一个偶然的机会里,遇到了远东第一位枢机——田耕莘总主教,田枢机到修院做客,年轻的弥修士很荣幸地服务枢机的起居,这一次的机遇使二人彼此之间有了很深的印象。
圣文都拉与圣多玛斯是同时代的人,也都属于托钵修会,前者是方济各会士,后者是多明我会士。二人都曾怀着一片赤诚之心勤奋地为教会效劳而且都被派遣出席1274年的里昂大公会议。
如今千余位圣母圣心会传教士更遍布于非、亚、美洲及欧洲,近年来,又大胆尝试回到蒙古,并深入生活条件尚待努力的莫三比克、巴布亚纽几内亚和古巴。
有人问我十年后的今天,你对圣召又有了怎样的认识和感悟呢?可以说二十年前,我还是一个没有什么信仰的人。天主对我的召叫,是通过接触了热心教友,听人家的劝导。
灵修的判断准绳不是在灵修“之时”,乃是在灵修“之后”的生活表现。如果你的灵修真的是与圣神合一的话,这样的灵修会使你得力去活出基督的样式。这样,我们就能与天主同行,很自然地在生活上发出基督的馨香。
六年前,我和圣心会的其他五位修女搬到哈利法克斯仁爱修女会的明爱大楼居住。住在一楼和五楼的是好几十位仁爱会的修女,住在三楼的有我们圣心会的六位修女,再加上十六位来自基督教的老年牧师寡妇。
文件指出,「对于列入考量的教会研究学科和学术机构本身来说」,这是一项「要求严苛的任务」。这三道训令旨在「促进研究机构的进步,以及促使它们实际分布于世界许多地方」。
为此,教会中有不少有志之士在寻求如何实现教会发展的道路和方法。究竟该怎么办?笔者认为,要从基础抓起,在教会内大兴学习之风。 实现教会大发展,加强学习是必由之路。
尽管我刚开始修道,在上海佘山修院读书期间,几乎每周读一本圣人传记。读了大量的圣人传记,我曾经开玩笑对人讲,佘山修院图书馆珍藏的圣人传记,我几乎读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