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搞成这样?”我心里暗暗嘀咕,又微微伸长脖子,想仔细打量打量这人。蓦地,他抬起了头,一股浓烈的劣质白酒味扑面而来。我躲闪不及,正好和他的目光相对,他那呆滞的眼睛中突然发出奇异的光芒。
德国有个住宿规定,不允许孩子与父母同住一个房间,他们怎么也找不到合适的住房。由于他们言语不通,人生地疏,经济又紧张,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晨曦到圣堂念经祈祷,求天主和圣母垂怜。
婶娘惊奇地问我:“你怎么到这里来了?”我却反问:“您怎么到这里来了?”躺在床上的老人马上说道:“她倒是经常来的!天天帮我生炉子,煎中药,还给我擦澡,拆洗被子、蚊帐,她真是天底下最好的人啊!”
我不知怎么办了,坐在那里傻傻地发呆。电话响起,是父亲医学院的同学听说了这个消息打电话来问候,父亲在电话里还笑着说,要是他“光荣”了,就是他们班第一个为医疗事业献身的人。母亲安静地给我收拾着东西。
看到正躺在床上输液的爸爸,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仅仅几天的时间,怎么一下衰老了这么多呢?爸爸听到我回来了,微微睁开眼睛,颤抖着声音说:“你怎么来了?
他走到四个人前收费时,其中的中年妇女说:我们上车时你没有说收行李费,现在怎么又要?售票员有些不快:你不想想你一个行李占两个人的座位,哪有不付钱的呢?不给!谁让你开始没说,说啥也不给。
突如其来的打击,所有的人都难以接受,特别是丈夫李宏文、女儿和母亲,三个至亲对天主产生了怀疑,甚至报怨,他们怎么也想不通,这样的家庭,这样的信仰,这样的虔诚,天主怎么能把好人收走了呢?
我们骑着电动车,一路上商讨怎么去给他们讲。
我想起了主耶稣,换作他会怎么看待这件事?当一群犹太人押着一个罪妇到他跟前,准备用石头砸死她的时候,他说:你们中间谁没有罪,先向她投石罢!
需要做的是认真学习和聆听教会的道理,听听教会的道理书是怎么写的,看看神职人员是怎么解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