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经常定义南堂是一个国际堂区,接地气一点儿说,南堂更是一个移民堂区,再具体一些,南堂不只属于南堂,也属于中国,更属于所有人。
社会契约的思想进入中国也已经百年,却迟迟得不到付诸实施。
年轻时我常被名著、名诗、名曲感动。这次,竟被她写的小小的儿童故事赚去我大半天的泪!我再次审视这些作品时,发现作者是有着坚定信仰、丰富感情、朴素生活、深厚文化底蕴的人,对生活的洞察有着独特的视角。
哥哥出奇平静,轻轻步出房门,告诉爸爸妈妈:“颂颂走了……”有份哽咽的感动,是多么多么的不舍,然而这样子的离去,岂非如弟弟所愿?“我希望在家里睡着的时候面见天主、也别再有辛苦……”天父都听了,都答应了。
所以,我们的爱才显得那样虚弱和不能感动人心。我们也常常会因此对自己说,这人本没有什么可值得我爱的,我去爱他是他的福气,我们常常不满意对方的反应,却常常忘了自己本身所存在的问题。
当我意识到天主介入我的历史时,过去、现在以及冥冥中的未来,知道了感恩,并常常为我的信仰所感动。对于在我这样成长背景中成长起来的的人,这样一种召叫与安排实在是合适不过。
每当我看到和想起从三岁小孩到七八十岁的老人那渴望的目光,认真学唱和听道的神态,我的顾虑和疲劳全消失了,剩下的只是喜悦、欣慰和感动。他们中虽有的是文盲,有的文化很低却能背诵很长的经文和歌词。
有两个曾经难为她的人后来受她的感动领洗进入了教会。困难时期,粮食极度贫乏,她将自己的口粮分给他人,自己到处挖野菜吃,她说:我不愿意享受世福,而要到天堂享永福。
最使我感动的人,其实是师母。她对我的关心,令我永远也忘不了。师母第一次请我去吃晚饭,正好寒流过境,我故意没有穿夹克。
然而,最让人感动的,是她面对痛苦所表现出的超常的忍耐精神。天主在她进入天国之前又重重地赏了她一个痛苦——骨癌,发现时已到了晚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