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转引自程世平:《文明的选择》,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1,228。
我们夫妻唯一的爱女做了修女,却英年早逝,2014年1月3号是她的第一个周年纪念日,加上意外的伤害,这一天我的心要碎了,为救女儿的灵魂上午赶赴邵固参与新神父李夫信的家庆求得大赦。
珀切斯(SamuelPurchase)等平信徒出版的中国游记作品虽不乏问津者,却不足以推动整个欧洲形成关注中国的风气,而且其内容太单薄。
他说:我的内心充满了平安和喜乐,并感觉到了一份生命的充实。过去与朋友有过节的,他都主动地去跟这些朋友和好了。父亲问他:这回还喝酒吗?不喝了,我心中有耶稣了。听到这样的回答,父亲开心极了。
三.奉献生活年的远景1.这封牧函,除了奉献人士外,也转向与他们一起分享理想、精神和使命的平信徒。对此,一些修道团体具有悠久的传统,一些则是新近的经验。
三.奉献生活年的远景1.这封牧函,除了奉献人士外,也转向与他们一起分享理想、精神和使命的平信徒。对此,一些修道团体具有悠久的传统,一些则是新近的经验。
神父和教友共同形成了唯一的司祭子民9,而神父们借着他们的神职工作生活在平信徒当中,「为领导大家团结相爱,以弟兄之爱彼此相爱,以礼遇彼此争先。
[22]周学健语转引自李宽淑:《中国基督教史略》,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1998年,第121-122页。李著不慎将桑及其同事误当作耶稣会士,将黄安多和谈方济误为多明我会士。
在3年半以前2007年12月7日,北京教区李山主教派遣我从已经在南堂主教府工作了10年零7个半月时间的我本人离开宣武门,走到深圳经济特区,那个时候也许是我属人的眼光来看待这件事,当时我本人心里不舒服。
对于日本的这一国策,很多中国人都有清醒的认识,敌人的侵略手段卑劣万分,而极其可耻的莫过于企图利用宗教以割裂我民族(注:李济深:《民族复兴与宗教复兴的关系》,《中国回教救国协会会刊》第1卷第2期,19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