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想到我能活到现在,我都泪流满面,主啊,如果没有你的爱,我的生命早已不存在。
如果你们之间彼此相亲相爱,世人因此就可认出你们是我的门徒。”
有时候,爱的力量就像幼苗,刚萌发的时候如果遇到巨大的邪恶力量,善之心灵就会被困窒息。
如果有人想说我是梵蒂冈、教宗的发言人,他们大可这样说,但我并不觉得那是我的服务。”近3位教宗的性格不同,传播的方式也不同。隆巴尔迪神父对此表示,他们有不同的风格。
在从巴西返回罗马的专机上,教宗说过:“如果一个有同性恋倾向的人是信徒、寻求天主,我怎能判断他呢?”在爱尔兰的旅行中,教宗明确告诉家长:“有同性恋倾向的儿女有权利留在家里,你们不能把他们赶出家门。”
当然,亚巴郎的正式答复是:“他们自有梅瑟及先知,听从他们好了……如果他们不听从梅瑟及先知,纵使有人从死者中活了过来,他们也不会信服。”
我如果不听他的话,他就离家出走,在外面吃喝玩乐,经常喝酒赌博,夜不归宿。刚开始,我还忍让着,可时间长了我也忍不住了,开始变得焦虑,多疑,烦躁不安。
杨神父回去的第一件事就是在教友群里发通知:“涿州有困难的教友没有住的地方,可以来高碑店,吃住都没问题,如果没车我可派车接。统计一下多少人?”陆陆续续,一些教友想办法反馈自己所在地的灾情和消息。
这种确定性是天主的恩典:他写道,“如果世界上有好人和坏人,那么坏人之所以如此,是因为他们自己变坏了;但好人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天主的帮助”(1914年5月27日)。
如果生命有生有死,不管是谁都逃不过,就像四季转换般,那为什么会造成人这么大的恐惧呢? 我想大致上人怕死,是因对死的观念不正确:以为人只要死了,就全部都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