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5年黎城西井有一个老教友病了,神父让我去看望他,去了才知道,全村共有7个老教友,都非常热心,可都是半家教友。从那位病重的老人去世以后,我每月都去,一次住三天。
也是我的家乡一年一度盼望已久的庆日.因为我的家乡有一座小教堂,正是奉圣女小德肋撒为我们堂区的主保.因此,全村老小,喜气洋洋、兴高采烈,,提早收割、整理庄稼,专等占礼的到来.这一天对他们来说,远远超过了孩子们盼望过大年的那种兴奋.有些老人们
柳常青老会长裹了裹身上的粗布棉袄,艰难的在风雪中向前挪动着脚步,沿门“乞讨”。
有多少老教友不读圣经,不懂道理,固步自封却不自惭形秽!在我们这福音不开放的境况中,对望教者应该有一个慕道期,更别说一些老教友,都应继续再慕道。
那位姓吴的老教友不顾身上有病和天气炎热,陪着我们找人,还为我们出路费。另一位名叫小游的教友,在炎热的天气中领着我跑了一天,饭没吃好,并给我出了路费。
兴趣正浓之际,我接着唱了一首侯神父教我们的追思弥撒继抒咏,在坐的三位老神父情不自禁地同唱起来,末了他们感慨地说梵二后好多年都不唱拉丁弥撒了,年轻人就更不唱了。
孟小花经常提着水果、食品去教会办的养老院看望老人们。有一个从路上捡来的男人,身材又矮又瘦,眼里闪着迷茫的目光,不知道家在哪里,养老院收留了他。小花每次去养老院都给他带去他爱吃的食品。
一位老教友这样分享。的确,神父讲座的深度和方式考虑到了每个层次和年龄段的教友,上到大学老师、心理咨询师、公司和企业的高管,下到不识字的年长教友,无不受益非浅。
更有那些长年卧病在床的老教友,他们在病床上默默念玫瑰经的时候,他们或许只想着被人关爱和记挂的温馨天国里有,天父自会在他们百年之后赏给他们,谁能想到袁神父竟然定期亲自上门看望并恭送圣体呢?
老人认真地搬着、捆着,粗声喘息着,雨水顺着雨衣往下流,打湿了裤腿和胶鞋,他不时用手抹去脸上的汗水…… 这位老人叫林跃斋,一位虔诚的老教友,他正准备到邮局往内蒙、云南、山西等地天主堂、孤儿院、残婴院邮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