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年轻时荒废了20年的光阴,但胡牧一直喜欢读书和钻研学习,认真阅读书报刊物,甚至把《诵读日课》上不适宜的译文及错别字都一一标注了出来。他希望日课读经与思高圣经译文保持一致。晚年还曾发表数篇牧函。
他说:“当时我什么也不懂,只知道做了弥撒,念了日课,盖了教堂,就完成了任务,满全了本分,一切就都ok了。”十几年的时间,任神父把自己的铎职身份只是当成了一种职业,一种与众不同的生活方式。
记不清从什么时候开始,教堂成了我最经常去的地方,在我十几岁的时候,几乎每天都去,那时就和神父聊着各种各样的话题,还有时他静静的看书、写东西、念日课,而我就做在他身后的一个小沙发上一言不发。
这一表述也被收入明清直至民国时期的日常祈祷书(如《圣教日课》),成为昔日的固定称呼。相信,今日上了年纪的神长教友还记得昔日《圣教日课》中为“教化王”的祈祷句子。
因此,让老师们在课堂上辛勤挥洒的汗水在我们的生活中去收获丰硕的果实。
1642年,潘国光神父为天神会员编撰《天神会课》,这是一部中文儿童要理问答,体裁通常是很短的问题和解答。
在我看来是植根于他的祈祷精神——无论是读经灵阅,还是做弥撒念日课,以及半月一次雷打不动的办神工,他都是非常认真的做,没有一点马虎,真正一丝不苟。
后来,我们才知道,父亲并没把家中所有的圣书全烧掉,只因我们当时还小,不太懂事,背着我们藏了福音、日课等十多本珍贵的圣书。这在当时要冒极大的危险,还需要很大的勇气。
学会如何诵读圣言或用日课经本进行晨祷和晚祷。阅读四部福音,不仅仅是在读圣经,而且是真正身临其境,努力听到基督对他的门徒们的教导,他也是正在教导我们。●向耶稣交心,去办告解。
李小国神父和魏祥权神父带领众教友一起拜苦路,经文选自老版《圣教日课》的14处苦路经,无乐谱、无伴奏,完全用本地方言清唱,很多人感动得泪水涟涟。多名教友反映,很久没这样拜过苦路了,感到很亲切、很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