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宁可紧抓着「苦涩的根基」,依恋原罪的记忆。再者,苦涩「必定使我们口出怨言」,在天主面前抱怨而非献上赞美,抱怨有如伴随一生的旋律。
我记忆中的第一个圣诞节,是在上世纪六十年代初那艰苦的岁月里。一天早上起床,我们兄弟三人都发现袜子里有两个桔子,黄橙橙的桔子。这在那个年代,是非常珍贵的。
今年,这是该活动历史上的第一次,信徒们可以参与泰米尔人和僧伽罗人的弥撒,这是一个团结与和解的标志,在渔民的主保圣人皈依者之间,以及两个小区之间,仍然标志着对长期内战的暴力行为的记忆。
我们或许还有些印象,但这记忆已经模糊不清;这使我们成为‘玫瑰水’的基督徒,颜色被冲淡、变得肤浅。耶稣穿越了我的生命,进入了我的心。圣神进入我内。
如今重提这事,是因为一件事偶然触动了这陈旧的记忆。圣诞前夜弥撒,我们教堂乐队要参与圣仪奏乐,大家都换上了白色的乐队制服。有两位队员未带制服,其中一位说:那我们没穿制服的就排在最后。
行走是一种纪律,一种劳苦,需要每日的耐心和持续不断的训练,需要放弃许多道路,而选择那通往目标的道路,选择恢复记忆,以免失去它。
可在我的记忆中,父母从未穿过一件像样的衣服。尽管生活如此艰难,但一家人生活在一起相亲相爱,其源于一个根深蒂固的信仰,那就是对天主永恒不变的爱。
教宗最后期勉国际耶稣公学团体持续增进互相共融的生活艺术,「彼此协助背负重担」、软弱,以及不同民族的历史、文化和记忆(参阅:迦六2)。
11日上午8点多恢复记忆,10点清醒。下午发高烧,进了特护室。14日下午转到一般监护室。19日转到一般病房。20日下床,看到窗外的世界,车水马龙,人来人往,感到活着原来是这么美好。
教宗说:“这尊圣母像是写在罗马城历史和良知上的悲哀与幸运的记忆。它在1953年被立在马里奥山的丘陵上,实在满全了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罗马市民在仇恨及武器令他们望而生畏的时刻许下的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