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距离当时的主教府毛团很远,主教没有再给我安排给教区修女院的教书工作,这样我可以专心做我的传教牧灵工作。日历上每一天的工作都安排满满的,殡葬,过周年,降福家庭等牧灵工作。
我抓住妈妈的手,不让她再挖了,妈妈推开我说:“你弟弟没有死,没有死,是你爸爸怕养活不起他,把他活埋了,我要看看他,到底死了还是活着!”妈妈一把把我推倒在地,我哭了。
难道我们还需要再写些什么吗?不错,我们会有丰富的文字著作,但随着时代的发展,我们需要再次用我们当代的人所能明了的语言文字,向众人通传信仰,消除误会,圣化人灵。
在三年多的治疗中,家里的钱已经花光了,无法再承受透析费用。
我劝他:“人家‘“信德”’出了那么多的圣书,用不着你再写了。”他笑了笑,仍然笔耕不辍,大写、特写!你看,范神父就是这么一个既德高望重而又执着的老人。天主拣选了很多圣人圣女,让人们去效法。
“可是不是你的千万别说是你的阿,免得再有人来找我没法给人家了。”“不会的。”“那你就拿走吧!”“就这么给我拿走?不行,我给你100元钱吧!”
老郭希望在张宁治病的问题上,单位拿一部分,职工捐一部分,他个人再拿出一些。这次会议结束后,职工代表以无记名投票的方式否决了老郭的提议。
有时还请有经验的讲道员协助她办再慕道班。三、传教花开满芬芳十多年来,她不知花费了多少时间,也不知说了多少话,更不知她克服了多少困难,使一个上万人的大厂子,都听到了她的福传声音。
“可算有帐篷了,再下雨也不怕了!”帐篷发放完毕以后,我和郝仁轩帮他们搭起了第一顶帐篷。所有的村民都很激动,左摸摸,又看看。本来已经分家的几个兄弟,因为灾难和重建家园,又把帐篷安在了一起,互帮互助。
3月17日是主日,李玛利亚曾和一位一起工作多年的姊妹悄悄分享:主已经告诉我了,再忍耐几天,就会接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