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劝他:“人家‘“信德”’出了那么多的圣书,用不着你再写了。”他笑了笑,仍然笔耕不辍,大写、特写!你看,范神父就是这么一个既德高望重而又执着的老人。天主拣选了很多圣人圣女,让人们去效法。
但是,随著时间的流逝和恐惧的增长,再怎么勇敢的希望都会消逝。耶稣的希望则截然不同,它在心中注入一股确信,坚信天主能使一切好转,因为祂甚至能使生命从墓穴走出来。墓穴这个地方,人一旦进去,就不再出来。
为了能够把这项提案做得详细具体,有的放矢,他不顾身体有病,长期蹲守在路段上,与过往村民及司机攀谈,了解他们的诉求,并一一记录下来,回家后再进行整理,一个月的时间,他把整个路段的情况摸得仔仔细细,清清楚楚
难道我们还需要再写些什么吗?不错,我们会有丰富的文字著作,但随着时代的发展,我们需要再次用我们当代的人所能明了的语言文字,向众人通传信仰,消除误会,圣化人灵。
结果只有再召来救护车,把他送到附近的大城市昂热去。车程共四十五分钟;这期间什么事都可以发生的!雅士林建筑公司的老板方济‧雅士林先生,是位虔诚的公教徒。
但教堂就是我的家,不管再危险,我也必须赶回来。当时根本没考虑过休息的问题,反而觉得体力非常强,我比那些救援人员跑得还要快。路上余震不断,但没有害怕的感觉,走了10公里,我满头大汗地跑回来。
一旦变阳就要坦然面对,不断勉励自己:无论高烧还是低烧,一两天或两三天就能退,之后再挺挺就能熬过去!也就战胜了它!为了健康,能少吃药就少吃药,能多吃就多吃有营养的食物,补充能量,以便尽快恢复健康。
我自己心里就会想,他们一定考虑过,目前要我去做我就去,不合适的话把我再调回去。如果我自己要求去做,主教,我想做这个,我想做那个,后来自己做不好,下不来台啊。
我抓住妈妈的手,不让她再挖了,妈妈推开我说:“你弟弟没有死,没有死,是你爸爸怕养活不起他,把他活埋了,我要看看他,到底死了还是活着!”妈妈一把把我推倒在地,我哭了。
双眼噙泪追忆至此,我脑子里再次回现到2009年4月6日的下午,当我抵达博士论文答辩现场,沙博士已经亲率几位中国学者在巴黎十一大的艺术厅等候许久了,为我鼓气助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