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改革开放后的首批修道人,我们在内地修院读书时虽然听过不同修会和传教会,但当时并没弄明白修会圣召与教区圣召的不同。
金神父14岁时就有志修道,无奈当时修院已被迫解散,他一直持守圣召。1984年9月河北神学院成立并招收第一批修生。
早上参与弥撒后,主动与几位老教友做义工:扫院、搬煤、抹房顶、掏厕所、买东西,打里照外,脏活累活抢着干,一干就是二十多年,任劳任怨、无怨无悔;82岁时还上房给堂里抹房顶。
为了确保继续完成学业,晋升为神父,朱主教一度到了香港边上,欲前往外国修院,却未能如愿,只能返回温州。
正当生意得心应手之际,孩子生病住了院。一天,沈阳739医院的医生用孩子的手机给吴杰英打电话说:孩子不行了,需要马上转院。吴杰英一听就急了,啥病不行了?让孩子接电话。
1941年,绥远教区小巴拉盖小修院的课堂上出现了一位正襟危坐,专心听讲的少年;祈祷所里出现和救主耶稣密谈倾诉苦衷的虔诚弟子;篮球场上出现一位顽强拼搏、勇猛刚毅而又英俊潇洒的篮球队长。
先生百龄故去,深切缅怀的同时,也勾起了我们对这位德高望重的老人的回忆。
我迅速收拾了一下行李,和修院神父请了假,第三天中午回到双树老家。母亲确实病得不轻:经下花园煤矿医院和张家口市医院检查,糖尿病加重,血糖高17点;两所医院同时断定患有肺癌。
在出发前往中国福传之际,正值中国文化大革命时期,于是便辗转到台湾竹北耶稣圣心堂耕莘文教院服务,从此一生致力于中美天主教的交流与服务工作。
这里原是一处修院,现已成为接待神职人员及教会信友来巴黎暂时居住的地方。这里的院子很大,树木成荫,院内有一小圣堂,每日有弥撒。我们的住处整洁简朴,所有设施都很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