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耶稣向他们吹了一口气,赐给他们圣神,并建立了和好圣事,叫他们去执行赦罪的工作,宣告天主的慈悲。最后,祂叫多默要作有信德的人。那时多默真的信服了,高呼「我主,我天主!」
首先,我们不能给自己赦罪。我不能说:‘我赦免自己的罪’。宽恕需要请求,需要向别人请求,藉着忏悔向耶稣请求宽恕。罪赦不是我们努力的结果,而是一项恩典,圣神的一项恩典。
通过圣神,主耶稣基督更将赦罪的权柄交给了教会。在修和圣事中,主教和神父代表天主帮助愿意悔改的罪人重新与天主、并与人修和更新。传福音就是在每个人,每个家庭和文化中看到新希望,看到主耶稣对每个人的大爱。
他说了亵渎的话:除了天主外,谁能赦罪呢?不过,耶稣证明了他在地上的权柄,他饶恕了罪人,治愈了瘫子。对玛窦而言,宽免罪过与治愈瘫子是一体的两面,他认为疾病通常来自犯罪。
根据教宗的说法,上主自己给予了神父的薪酬,这是祂的爱和无条件的赦罪,以祂在十字架上流的血为代价。
有些人顾及“面子”,为了保护自己可怜的虚荣心,掩饰错误,推诿错误,以至于在过错的泥潭里越陷越深,最终给集体和个人带来无法弥补的损失。错误是明摆着的,改正了人们更会敬仰你。
在淡大姐住院的几十天里,每次主日弥撒后,我们四五个姐妹集体打扫卫生。拖地时,有位姐妹说:“你要把拖把用手洗净拧干后再用,淡大姐就是这么做的。”
在这个集体中,我时时感受到天父的爱,因为是他给了我理想,给我指了一条充满阳光和希望的大道,让我对自己又有了信心。天父的爱何其伟大,我何以为报?
他们大多是二战后逃到美国的,至今他们仍保持一种特殊的集体生活方式。他们有自己的语言,自己的犹太教条,自己的学校,汽车甚至警察。
他从不参与主日的集体祈祷和分享,就是神父从百里之遥的杭州风尘仆仆赶来行圣事时,教友们喜出望外奔走相告,他仍无动于衷我行我素。小毛老伯真是冷淡到了极点,在他的身上实在闻不到一个教友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