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稣藉着这个举动建立了祂的巴斯卦记忆,让我们牢记祂为我们奉献了祂的体和血。这个举动延续至今,即举行感恩祭,所庆祝的中心仍然是耶稣,我们只不过是经由与圣神共融的手来举行感恩祭。
我们应祈祷,求主治癒我们的创伤和令我们看不到彼此观点的记忆。我们坚决抵拒过去和现在的各种仇恨和暴行,尤其是以宗教名义施暴的行为。
为避免已亡者很快被遗忘,很快从亲人,朋友们的记忆中被抹去,我们通常希望能和他们保持一种特别的联系,而祈祷就是最好的联系方式。
这番话停留在我的脑海里很多年了,如果不是教堂里几位高声诵读经文的教友唤起了我那沉睡中的记忆,那些种子还没有苏醒的机会。
调动我从前的记忆库,内存有一件和天主早早就有关系的生活画面展现在了眼前。五六岁时,我进了医院的手术室要接受一次高难度的头部手术,因为那时年龄太小,医院同意由妈妈陪伴。
两千多年来埃及人慷慨好客的精神存留在人类的共同记忆中,今天埃及人依然秉持这种精神接待了来自苏丹、厄立特里亚、叙利亚和伊拉克的难民,努力促进他们融入社会。
很多人宁可紧抓着「苦涩的根基」,依恋原罪的记忆。再者,苦涩「必定使我们口出怨言」,在天主面前抱怨而非献上赞美,抱怨有如伴随一生的旋律。
我记忆中的第一个圣诞节,是在上世纪六十年代初那艰苦的岁月里。一天早上起床,我们兄弟三人都发现袜子里有两个桔子,黄橙橙的桔子。这在那个年代,是非常珍贵的。
今年,这是该活动历史上的第一次,信徒们可以参与泰米尔人和僧伽罗人的弥撒,这是一个团结与和解的标志,在渔民的主保圣人皈依者之间,以及两个小区之间,仍然标志着对长期内战的暴力行为的记忆。
我们或许还有些印象,但这记忆已经模糊不清;这使我们成为‘玫瑰水’的基督徒,颜色被冲淡、变得肤浅。耶稣穿越了我的生命,进入了我的心。圣神进入我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