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突发事件,杨老师没有焦虑不安,更没有怨天尤人;而是把自己的一切交托在天主手中,愿意接受祂的任何安排,背负自己的十字架走向人生的终点。而因杨老师在上海的大半生始终孤身一人,从未结婚,没有子女。
天主教十字架上所钉着的耶稣,不是象征已经复活的耶稣,而是象征历史上基督受难的那一个星期五下午三时(以民宰杀逾越节羔羊之时辰),被钉死在十字架上的耶稣的尸体(靠近心脏的肋旁刺出血水,证明已死);也是象征你我应该被钉死的有罪的肉身
结果只将领洗视为过去发生的一件事,甚至并不出于我们,而是父母的意愿,因此领洗对目前不再有任何影响。我们必须唤起对圣洗圣事的记忆。我们受召每天活出我们的受洗日,视之为我们生命中的现实状况。
也就是说佛教不主张理智思辩,而是要在平凡生活中参禅悟道,在现世间超脱开悟,在修行积善中超渡己人,所以他们始终是与“生活”融为一体的。可以说他们的修行即他们的生活,他们的生活即他们的修行。
我们孝敬父母,不是为了得到他们的赏报,更不是为了贪图他们的财产,而是为了孝敬,为了增进父母的幸福。当我们做到了孝敬父母,就会自然而然地顺从父母,帮助父母,赡养父母。
这次倒不是要给她们带去什么礼物,而是希望得到她们的帮助———帮助我治愈那埋藏在心灵深处的“麻风病”!
我不能说这就是我们的永别,因为对于我们这些怀着永生信仰的基督徒来说,人的死亡并不是毁灭,而是一种改变,这种改变使人们可以走向“永生”的天堂,或者也可以落入“永死”的地狱;何去何从,取决于人们活在世上时是怎样度过这一生的
当时教宗又说:“地方教会与这些运动团体并不相互抵触冲突,而是共同形成缔造活生生的教会的结构”。
面对着一连串的打击、无形的精神压力和巨大的经济负担,老两口并没有绝望,对生活也没有失去信心,而是默默地承受着所发生的一切。
如此,才能像保禄那样“我生活已不是我生活,而是基督在我内生活”,才能做到“我们或坐,或卧,都是为主而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