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蚕宝宝的一生,从出生到成长,从吐丝到成茧,从蚕蛹到破茧成蝶,从蚕的一生中我看到了自己的修道旅程。
我年轻的时候,是个很骄傲的人;后来进修院修道后,依然很傲慢,瞧不起来自山区的修士弟兄,瞧不起文化层次不是很高的神父。
《信德》上曾这样刊登过“修道生活”的文章,文中谈到:“修道”是全身心的奉献,是一种奠基于信德之上的行为,为在世的信友作一份先知性的表态。因为主基督曾说过,在天国里是不娶不嫁的景象。”
他解释说:「我的父母和亲戚鼓励我修道。帕多瓦圣多尼祝福我们的村庄,大家一直期待一位神父。结果在我身上,这个希望已经实现。」当地的圣安多尼堂有约300名成员,村庄有14位修女,但从来没有神父。
当时的教会处于艰难时刻,那时的新经验不见得有积极正面的成果,而且在某些地区修道圣召数量减少,直到今天仍然如此。然而,希望占了上风,而且时至今日总是获胜。这份希望立基于奉献生活恩典的美好。
同期,司铎人数从405,178位增加到了409,166位;修生人数从110,583名增加到了117,024名;终身执士从27,824位增加到了37,203位。
人的各种需要以生存为最基本层次,其次为精神与灵性层次,因此宗教所关注之范围包括人的此岸价值,在此意义上,宗教有其先天的世俗化基因。这在中国传统历代文化与宗教中表露无遗。
在第二组歌曲结束后,麻神父以追、思、祈、祷四点与大家分享,追忆自己小时候父亲对自己的严厉管教,在上海修道时金主教的温馨关怀,及温州的黄伯伯这些人的关心,追念教导他的老师,及老王公、蔡公这些先人们,他们虽已离世
特别感谢天主的拣选,感谢父母的奉献,感谢教区的培养,感谢关心照顾我们修道生活的所有人。
他们推心置腹地讨论了一个问题:从远方而来的弟兄们在欧洲修道究竟是该融入当地文化,还是要个别保有自身差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