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件事:曾记得1989年的一个暑期,兰神父带着我们这些准备进修院的青年们,冒着酷暑,骑着单车,去周至教区昝家堂区,为求一位教友老先生的墨宝,让他书写“天主堂”三个字。
第四,埃及那些款待圣家的人,得到了圣诞节的喜乐。虽然,他们可能还不知道这个婴孩就是“天主子”,不知道这个家庭就是“圣家”,因为他们接待照顾了圣若瑟、圣母玛利亚和小耶稣,他们同样接到了天福,充满了喜乐。
当整个过程进行到一半时,房间里的紧张气氛开始缓和了。尽管气氛仍很严肃,但显而易见“真理解放了我”,正如天主曾许诺给我的一样;反之,这也使那些向我提问的人的姿态改变了。
李立杰神父(邢台威县)候主教上任后,遇到很多困难,当时的教区就像一个一贫如洗的家,缺吃缺喝,主教像慈父一样,关心着家里的大大小小的孩子们,费心劳力,一步一步让这个家像模像样。
潘家俊神父:这个问题不太容易答复,香港现在是维持旧有的名字,台湾用的是新的。很多人也是对新的名字有意见,就如刚才神父讲的圣蓓蓓,听起来就怪怪的,甚至有一点风花雪月的味道。
路过我的一个学生家,就进去和他们家人说话。那时,他的父母就和我说,你是天主教。我一听就皱起眉头说,父母是,但我不是。他们就说,多可惜呀,你们家还有主教修女,我就说我为我的家庭感到无比的耻辱。
那时候谷神父看到12位有精神病的麻风病患,挤在一间房间里,他们有人手脚残缺、有人目光呆滞,吃喝拉撒睡全挤在一起解决,那是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接触麻风病人,握着他们的手,他流泪了。
最大的收获是:有一位主内姊妹陈霞(基督教徒),我们可以结伴去教堂作礼拜、唱诗歌、共同分享圣经;学习期间我有幸得到来自台湾辅仁神学院的神学博士房志荣神父的帮助,顺利完成学业。
据说当时,在这一间不大而简陋的房间里,点起了两支蜡烛,中间一条长桌上,摆满了烤羊肉、甜饼和几瓶葡萄酒。
1918年,彭弟主持修建磨西天主教堂,1922年完成神父房,1926年钟楼和经堂也落成,不久天主教堂竣工。到1950年时,天主教堂置地二三百亩,年收租2000多石(1石为100市斤)产业累计21万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