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她的勇敢也表现在她改变信仰的方式上,家人当然不能接受这种与犹太教观点不同的信仰”。此外,在受迫害的时刻,施泰因以来自信德的内心安详来面对各种负面局势。
除了理解教会的方式不同外,众基督徒都深信“教会之外无救恩”(ExtraEcclesiamnullasalus)这个传统上公认的道理。枢机强调,“如今不再如此”。
不过,以色列人“与其他民族不同”,虽然如此,他们“仍相信天主的仁慈和爱”。在《旧约》的末尾,以色列人逐渐深信“生存在于肉身和灵魂从死亡中复活”(达十二2-3;加下七9)。
这次学习生活数月,我终于对英伦半岛的风土人情、民族传统和信仰历史开始有了些微认识了解;依纳爵神操则给了我一次终身难忘的灵修经验,在静默中与主相遇的经历让我刻骨铭心;一些新教不同派别的牧师和兄弟姐妹们与公教的神长教友一样
这些不同的经验形成了依纳爵《神操》一书的基本内容。《神操》也是依纳爵当时作为一位平信徒的皈依经验。显然神操不但可以帮助神修人,而且可以帮助普通人在日常生活中不断发现和体验到天主。
它表达了无法接受他人多样性的无能,特别是当他们的生活选择与我们不同的时候。它不仅仅停留在一个人的不端行为,而是将一切都抛入混沌之中:正是他人,他们的存在,他们的本质引发了愤怒和怨恨。
每当我们努力悔改、回到源头,并恢复福音原有的清新气息时,新路便出现在眼前,具创意的新管道就敞开,以不同的表达方式,为今日世界带来具有新意的、更富说服力的标记和语言。”(《福音的喜乐》,11)。
教会一向抵拒知识论的诱惑,这种主张认为只要以不同的知识来改变世界即可,无需付出具体的辛劳”。最后,教宗以一篇祈祷文结束他与来自全世界的男女青年经济学家和企业家的会晤。
我们立刻分享这份意义不同的痛苦。但是我自问:‘谁会比我更痛苦?’当然是这位养育儿女的母亲,她和我一样承受着撕心裂肺的痛苦。她对我们说:‘你们明白吗,我的儿子、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
我已经收到了很多来自蒙古乃至全世界不同国家人们的热情留言。很多人都说:“这是个好消息!”这的确是个好消息。这次旅程对蒙古教会来说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标记,代表了圣父对我们这个小小年轻团体的关注和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