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顺着他的目光望上去,除了屋顶,我什么也见不到。我们这间屋最静的时候,是当有人收到家里寄来的邮包,将缝线一针针拆开的时候。这时全屋的人凝气屏息的望着拆包人的每一个动作,四十七双眼睛盯在那只邮包上。
然后是我于1993年望复活那天领的洗。只可惜我的爷爷焦正有死于1967年文革中,我一直为爷爷没能认识天主而深感遗憾。
若望宗徒在警示我们提防假基督时说过:如今已经出了许多假基督……他们是出于我们中的,但不是属于我们的……至于你们,你们由圣者领受了傅油,&hellip
二○○一年七月廿五日发自夏宫若望保禄二世
她说,历代很少有教宗辞职的,若望保禄二世还坚持到最后……她的伤感和惋惜中还带有一点遗憾和羞耻似的,我竟然对她说,这是好事。这说明我们教会有希望,本笃十六世是明君!
即连奉献生活──举个例说──也应在其固有特性中,有助这个共融,正如可敬前任教宗若望·保禄二世,在世界主教会议后颁布的《奉献生活》宗座劝谕(Vitaconsecrata)所指出的:献身生活固然令为圣三作证所应有的友爱关系
坏的习惯改掉了,赌博戒掉了,跳舞不去了,家庭和睦了,邻里友好了,婆媳亲热了,取而代之的是过主日,望早弥撒,去医院、敬老院、贫困、患病家庭的走访,参与通功、圣屋等祈祷,参加各种教会的团体组织,乐队、唱经班
见到那么多人生活上如此匮乏、挨饿受冻,圣若望的话听来像是响亮的斥责:「谁若有今世的财物,看见自己的弟兄有急难,却对他关闭自己怜悯的心肠,天主的爱怎能存在他内?」(若壹三17)。
我可敬前任教宗若望保禄二世的话,今日依然十分确切:「喜年纪念的机会,让我们看到一个令人惊叹不已的情景:我们的时代竟充满了如此众多为基督作证的人,他们以各种不同方式,在仇视与迫害的情况下活出福音精神,多次甚至要面对倾流热血的最严峻考验
记得2005年若望保禄二世教宗去世后,新教宗尚未出现时,周围很多人就已经断定新教宗的位置非拉辛格枢机莫属,我当时也有这种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