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想说:没有耶稣的圣诞节,还叫什么圣诞节?就像一篇没有主题的文章一样杂乱。
教宗解释道,当一个人期待他人遭殃时,他其实“渴望跟那个人一样”,而且认为“对方的幸运似乎是对自己的不公义”。这也是“对天主的错误认识”,因为“他不接受天主有自己的‘计算方式’,与我们的不同”。
天主难道不正是这样吗?我们每一个人都有这样的经历。《福音》为我们描述了玛利亚玛达肋纳的喜乐:耶稣复活带来的喜乐不是透过滴管一点一滴流出来的,而是有如瀑布倾注在我们整个生命中。
为了帮助我们准备这庆日,我想根据今年的主题善师,为承受永生,我该做什么?
问题就出在这儿———我被第一个抽中了。没有任何思想准备的我,走上讲台就滔滔不绝地讲了一番,自我感觉良好。
1988年我认识了第一位神父。他不到30岁,是个农家子弟,十分简朴,十分谦和。我在北方的一个大城市读大学,他是那里最大的教堂的副本堂。弥撒是拉丁文的,我听不懂,整个信仰处于混沌状态。
我需要一个接班人。为什么不呢?就这样,1975年9月,谷神父第一次来到乐生。
而且跟大人的十字架比起来,我们的既不更轻省、也不更沉重。但它们是真实存在的十字架,我们就算在夜里也感到沉重。唯有祢知道,唯有祢在乎。唯有祢。」
还有一次他吩咐我买豆腐,结果我买了馊豆腐回来,又是挨打。”曾荫权怎么也没有想到,在谈话几天后的一个下午,穆老师把他带到了香港最大的天主教堂。“孩子,你别怕,教堂并没有什么可怕的。”
曾经的我常常在自己生命的旅途上迷失了方向,不知何去何从。我常常用充满迷茫的眼睛探究我前方的道路,却仍然一头雾水——只因那外表装饰的色彩斑斓的世界常常向我发出不同的信号,让我无从选择,于是我拒绝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