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太过追求效率和动感的社会影响吧,弥撒作为我们基督徒生活中心的礼仪,常常过于偏向了动的一面而忽视了它静的一面,越来越显得速度化和形式化。为此,我们不得不关注弥撒礼仪中很重要的一点——静默。
十八年的伛偻,不能抬头望天十八年的挣扎,徘徊十八年的眼泪,辛酸十八年的呼喊,寻觅十八年的等待,执着十八年的渴望,祈祷…… 主啊,你在哪里?
我邀请全世界的青年,无论前往克拉科夫,还是在各自团体,都要善度这恩宠时刻。主日的弥撒福音敍述耶稣行增饼奇迹。教宗强调,这奇迹的实现是藉着治癒身心的天主慈悲的大能。
然而,在《来作我的光》这本书中,德肋撒修女写下来这些话:当我试图就这些想法询问上天,那儿只有冷漠的沉寂,以至我的这些疑问又像锋利的刀子一样,飞到我这里,直接刺伤我的灵魂。
早期的教父奥利振、奥斯定等神哲学家受亚里斯多德对习惯和德行关系说法的影响,把德性分为自然的(natural)和超然的(supernatural),天主教传统的神学家承袭了这个较整合的说法。
弥撒当中,杨主教借用福音和大家一起重新感受天主的恩宠和慈悲。
教宗说:“圣史若望记载他和伯多禄宗徒在听到玛利亚‧玛达肋纳报告的消息后,竞相奔往耶稣的坟墓。教父们认为这种竞相奔往空无一人的坟墓的行动,是基督信徒之间唯一合法的竞争:竞争寻找基督。
教宗方济各为此致函圣座家庭委员会主席帕里亚(VincenzoPaglia)总主教,表示家庭的基本真理是不容置疑的。教宗在信函中重申:我们不可用意识形态的观点来标榜家庭,不可称之为保守家庭或进步家庭。
换句话说,这就是一个恩宠和努力的时刻,为经常更完满地归向天主,为提升我们的信仰并为了向我们时代的人喜悦地宣讲信仰。
当年,圣若望保禄二世跟我们谈论了我们25年前的问题和处境:共产主义的结束。而今,立陶宛主教团主席表明,我们期待教宗方济各,期待他对我们讲述该如何应对当前的处境,并带给我们希望与省察自己内心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