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马观察报写说:12日下午,罗马没有一架收音机是关著的,家中有收音机的,亲朋戚友都围著这个贵重机器,聚精会神地收听教宗为梵蒂冈城电台揭幕这个重要事件;许多安装了收音机的商店也被热心的听众挤得水泄不通。
半年之后,弟弟开始了文字福传工作,他开始写作了,一篇接一篇写个不停,虽然困难重重,还是笔耕不辍,他把文稿给神父教友看,征求意见,和我商榷,然后再反复修改,有时文稿一连改了四五遍。
(出31:18)圣奥斯定对此评论说:“天主在十诫石板上写下了人在自己的心中没有读到的。”圣人所指的是,十诫中表达的自然法律,已经刻在每个人的良心上:如果我们诚恳地聆听我们的良心,我们便能认得这个法律。
每天都是奇迹十多年前刚认识单枢机时,狄刚总主教有次对我说:「你应当为单枢机主教写本书。」当时单枢机给我的印象是沉默寡言,言谈举止都「平平淡淡」,但其细心与周到「让人惊奇」。
有鉴于此,我也要从写自然科学、写经济、社会文章,转向您的写作道路。如果有一批有坚定信仰基础的知识分子拿起笔来,推动福传工作,那么在知识分子阶层中,信仰种子就会生根开花。
重根君,不必多虑,你安心写吧!夫合成散败,万古常定之理。在《东洋和平论》中,安重根第一句话就开宗明义。他明确指出:日本人占领旅顺、大连,不仅惹起中国人憎恨,西方各国也为之反目,这是危害东洋和平之举。
剔银灯欲将心事写,长吁气一声吹灭。”另一首诗写道,“从别后,音信杳,梦儿里也曾来到。问人行到一万遭,不信你眼皮儿不跳。”
现在我们特别幸福,虽然还会有不愉快,但我们学会了以写情书的方式交谈沟通,不再冷战。更美好的是在信仰方面也有很大提升,通过我们夫妻的改变,我深深经验到天主时刻与我们在一起,无条件地爱着我们。
当时台湾校园民谣刚刚萌芽,我同学的姐姐王巧明女士当时开始创作教会歌曲,我很喜欢她写的圣歌,那些歌曲十分适合那个年代年轻人的口味,我也因此与其他教友同学尝试创作歌曲。
我认为《辞海》的作者很灵活,他在NOTREDAMEDEPARIS的条目中,写上了两个译名:“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大教堂”。后者纠正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