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不少司铎受到活动主义的诱惑,尽管他们怀有非常慷慨的心,但如果他们不与那位沉默、祈祷、读圣书的基督保持关系,幷且每天虔诚地举行弥撒、朝拜圣体,他们的圣召和传教工作功效便很容易有危险。
我们堂区常是念经不出声,想念时找不到,找到了念完了;孩子们乱跑大声说话;上面讲道,下面及时讨论;领圣体的人少,弥撒礼成,教友先走。
从那时起他们几乎天天到教堂去拜圣体、祈祷、参与弥撒,经过慕道一家三口很快领了洗。当他们走出教堂的时候,不是妈妈搂着女儿就是女儿搀着妈妈,脸上的笑容那么幸福、那么灿烂。
他是我们应该聆听的唯一声音,直到我们卑微的身体改变,与他充满荣耀的圣体一致为止。伯多禄请求耶稣让他们留在大伯尔山上,因为那里很美好。
全班人员分为两组,一组到公园向市民宣讲教会信仰并赠送教会报纸,另外一组则是在家拜圣体,为在外的弟兄的宣讲祈祷。
我参与弥撒,是怕,因为不去天主可能不高兴,而不是从内心对弥撒、对圣体充满渴盼;我告解是怕下地狱,怕惩罚,而不是认为我伤害了天主;我念经是因为这是传统,不念人家会笑话,而不是从内心充满和天主交流的渴慕。
在一个偏僻的小山村中住着这样两位教友:一个是自认为很虔诚的中年教友,天天参与弥撒、领圣体,堂里有什么活动一概不放过,各种经文背得滚瓜烂熟,念得速度非凡,唱得抑扬顿挫;另一个却是目不识丁的老年教友,一端经文也不会念
这生命之粮,即圣体,陪伴我们身为信徒的存在,令我们预尝天上救世主盛宴的最终喜乐。」教宗在问候斯洛伐克信众时指出,下主日将庆祝普世传教节,「普世传教节邀请我们革新我们与教会传教工作的合作。」
虽然我还没有领过圣体,但我确信以后一定会有机会的。天主,天使把我领到了祢身边,请祢放心,以后有时间我一定要多参加教会庆典。我现在开始学习新约圣经,因为我所会念的老八端经已远远不够。
当时,科托兰格神父跑到圣堂里跪在圣体前疾呼,“我的天主,为什么?为什么让我看到这一切?你要我做什么?我得做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