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冬日的雪花摇曳着在黑夜中飘落时,我听到了从远处飘来的圣诞铃声。 当一位老姊妹剪一片嫩绿的橄榄叶贴在我的窗户玻璃上时,我嗅到了春的气息,心窝里涌起爱的暖意。
该教堂在零一年一月发起运动,旨在预防自杀及关怀自杀者的亲友。曲町教堂在十一月十三日为自杀者亡灵举行追思弥撒,此举为该国首例。《日本放送协会电视台》就此做了特别报道。
这必须强调,在弥撒中当司铎把饼酒奉献在祭台上时,人奉献的正是自己的生活。一个动作看起来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情,正好像五饼二鱼在几千人面前,令我们想到人类的无尽的需要,但天主让它成为了行奇迹的材料。
感到如果不写点东西有些愧对已故的王琳医生及其亲人对我福传工作的支持与厚爱。我未曾见过王琳医生。我是因着王琳医生的妹妹及其侄子而侧面了解一些关于王琳医生的为人。
他的一生就是这样鲜活地回应着圣经上耶稣的教导:我饿了,你们给了我吃的;我渴了,你们给了我喝的;我作客,你们收留了我;我赤身露体,你们给了我穿的;我患病,你们看顾了我;我在监里,你们来探望了我。
清晨,一阵清脆的铃声将我从睡梦中唤醒,我不情愿地起床。哇!好冷啊!地炉不知在什么时候就已熄火了。窗外,大雪纷飞,惟馀莽莽,真可谓“是处红衰翠减,苒苒物华休。”“喂!你好吗?”轻轻的问候声从门外传来。
一天,只有一名乞讨者时,我问他:“今天要了多少钱?”他说:“二三十元”。如果有几名乞讨者,人均钱数会更少。
这位排球运动员解释说:“我发现主爱我,并等待我回应他的爱。”
在自己修道生活中,遇到过,也认识了不少的同道(我想以这个名词称呼一起走在奉献路上的兄弟姐妹)。我发现真正喜乐的修道人越来越少,写在他(她)们脸上的,流露在他(她)们眼中的是一种莫名的焦虑和忧愁。
在母亲的葬礼上,面对前来参礼的神长和亲友,我那颗因为痛失挚爱母亲而麻木的心突然间一点一点地复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