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想去修院参观也没精神去,都早早休息……。竪日清晨,为能找到好坐位,赶九点的瞻礼日弥撒,教友都很早起床梳洗好,急忙吃过早餐上山占位置。
更令人担忧的是,教区修院今年只有十位修生。我深切期盼教区内每位神父都成为圣召推行者。为甚么是「可能的」? 世界主教代表会议期间,所有大小聚会都以祈祷开始和结束。
同时,安老部走访了山西、山东两所老人院,并为10月中旬的护理岗位培训做了准备。
「浮夸」的礼仪、「空置」的会院,以及教会令人窒息的官僚作风,令他深感悲痛。他质问:「今天我们在何处才能找到启迪人心的英雄?」他建议教宗及主教们「寻找十二位不因循守旧的人物担当领导角色。」
他出生于陕西礼泉县,从小随父母迁徙到高陵县通远村,在浓厚的宗教氛围中长大,又受到通远大修院的良好教育,虔诚侍主,心地善良,对教友不分贫富智拙,一视同仁。
特别是在德国圣奥古斯定修院墓地、以及相邻的民间墓地,让我强烈的感受到和国内墓地的不同。
退修院的墙是越来越薄了,它的天花板也越来越低,教友越来越体悟到他们自己的使命,同时也在努力寻求正确的精神生活。
此外,他也要会晤犹太教和穆斯林团体的代表,到爱尔福特马丁·路德生活过的奥斯定会隐修院与信义宗福音派教会的成员一起举行大公礼仪。
一次为某修女院献祭时,发现在弥撒前修女已将放置面饼的圣盘及盛着葡萄酒的圣爵放在祭台上。当我要准备礼品时,看到只有一个大祭饼,正在纳闷为什么这么多的修女而只放一个面饼时,修女告诉我圣体柜里还有许多。
1939年6月中旬,补充二团奉命调离红沟,临行前,郭神父在红沟堂院设宴欢送。团政委(广东人)和黄营长等领导同志都参加了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