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是一个捕鱼人,在港湾纵横,汊流交错的烟波浩渺的江上迷失了方向,这时他看到了岸边的一座小山,山上有个小洞,洞里仿佛有光。
(Shanghai:T’useweiPrintingPress,1927),Pg.43]故此,虽然名义上称之为修院,但实际上也只是李神父以师徒制方式教授学生。
[22]周学健语转引自李宽淑:《中国基督教史略》,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1998年,第121-122页。李著不慎将桑及其同事误当作耶稣会士,将黄安多和谈方济误为多明我会士。
正如上海大学李向平教授所言,由于这些老板基督徒既拥有一定的组织权威,同时又具有他们自己的信仰,所以他们在其职业行动与信仰层次上加以组织的共同体行动,无疑就建构了一种以职业共同体为基础的信仰群体和团契方式
徐光启之后,中国人李天经和传教士罗雅各(JacquesRho,1590-1638)、汤若望(JeanAdamSchallvonBell,1591-1666)以及后来南怀仁(FerdinandVerbiest
(弗4:1-6)作者简介: 徐宏耿:圣名若瑟,1962年生于江苏吴县,1984年入上海佘山修院,1990年10月27日晋铎,其后在上海佘山修院工作,1992年8月起担任苏州教区主教府若瑟堂本堂;1994
对于日本的这一国策,很多中国人都有清醒的认识,敌人的侵略手段卑劣万分,而极其可耻的莫过于企图利用宗教以割裂我民族(注:李济深:《民族复兴与宗教复兴的关系》,《中国回教救国协会会刊》第1卷第2期,1939
上迄罗明坚、利玛窦,下至李问渔、黄伯禄的书都能找到。有不少竟是中国天主教文献学大家徐宗泽神父未曾提到过的。捧着这些珍本,手却在不听使唤地抖着。
在主耶稣讲道时,她以同样的信德跟随着祂,并与祂一起走上加尔瓦略山(参若十九25-27)。
[17]当今教宗方济各也在自己祈祷的小圣堂里面供奉着佘山圣母像,每天在此圣像前为中国祈祷[18]。我们实在不该怀疑教宗对中国地下教会的兄弟姊妹的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