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生和唱经班轮流咏唱,加上乐队演奏的悦耳动听的乐曲,仿佛把人们带入了天堂。弥撒结束后,大家合影留念,满载着恩惠与“佳禾”,依依不舍地离开了王庄圣母山。
祸不单行,就在这位修生进修院后的第三个年头,他的姐姐突发脑梗塞,经全力抢救,虽保住了性命,但生活却不能自理了。2005年初,这位修生的母亲病情加重,落了个偏瘫,生活也不能自理。
说句实话我对不起天主,我不太热心,缺经的时候很多,望弥撒时思想不集中,嫌讲道理时间长,时有困意发生,总而言之对天主不太重视,这次得了重病可后悔了,真心的哭求,时时刻刻的求,就连做梦说梦话也求天主,天主是仁慈的
但令人欣慰的是,苦杯经祝圣,已成为人类蒙祝福的“生命之杯。”在我们每人的生命中,天主亦赐给我们各种不同的生命之杯,且是酸、甜、苦、辣、咸,应有尽有,就看我们自己怎样接受。
因为他们一般都经受过专业培训,有着一定的演讲功底。而且每到一个新的传教区,还要学会当地方言,让那些土生土长的教友们都能听懂他的讲道。例如先兄梅乘骐司铎,最初被派到盐城、阜宁传教时,曾学会一口苏北话。
其实,对我们这些在北京乘车时,经常被挤被踩的老人,这不是小事一桩吗!为什么欧洲的基督教徒如此善良恭让,助人为乐!又如此和谐可爱,彬彬有礼!那位导游郑先生的介绍,解开了我们的谜团。
他画了一个十字,念了几遍经,开始吃饭了,修女这时正巧送来几包牛奶,他感慨地说:“呀!我生长到52岁,今天第一次喝到牛奶,真感谢天主。”
这是我们这一代教友经受过的考验,其中起主要作用的,是我们的信仰力量。这种力量,在平静的生活中是不容易体现的。
尽管我也经常去家乡的寺庙游玩;也曾对慈眉善目的观世音菩萨产生无限敬意;也曾喜欢那朝梵林未曙,夜禅山更幽的诗般意境;也曾喜欢听远处寺庙中传来的隐约的暮鼓晨钟,但却从未曾有过皈依佛门的意思,倒是被教堂里宏亮的钟声
在我们年少的时候经常是少年不识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