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怎么办了,坐在那里傻傻地发呆。电话响起,是父亲医学院的同学听说了这个消息打电话来问候,父亲在电话里还笑着说,要是他“光荣”了,就是他们班第一个为医疗事业献身的人。母亲安静地给我收拾着东西。
看到正躺在床上输液的爸爸,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仅仅几天的时间,怎么一下衰老了这么多呢?爸爸听到我回来了,微微睁开眼睛,颤抖着声音说:“你怎么来了?
他走到四个人前收费时,其中的中年妇女说:我们上车时你没有说收行李费,现在怎么又要?售票员有些不快:你不想想你一个行李占两个人的座位,哪有不付钱的呢?不给!谁让你开始没说,说啥也不给。
我记得有两次,她在弥撒后问我:我在上班的地方拣到了100块钱,不知道应该怎么处理:我问了周围的人,都说没有丢。如果我上交给老板,我想他一定会不吱声地私吞。可是这不是我的钱,我该怎么办?
突如其来的打击,所有的人都难以接受,特别是丈夫李宏文、女儿和母亲,三个至亲对天主产生了怀疑,甚至报怨,他们怎么也想不通,这样的家庭,这样的信仰,这样的虔诚,天主怎么能把好人收走了呢?
我们骑着电动车,一路上商讨怎么去给他们讲。
需要做的是认真学习和聆听教会的道理,听听教会的道理书是怎么写的,看看神职人员是怎么解释的。
主人对客人的问话很触动我:朋友,你怎么到这里来,不穿婚宴礼服?换言之,你怎么能到这里来?你有什么资格来参加婚宴?主人的问话太过严厉了吗?
师:怎么说是心信口认耶稣基利斯多教规?学:做了基利斯当,当不独心内要信,有时口里要认,我是基利斯当,是因此舍身失命,宁死不可不认。又,师:三位怎么为一天主?
河北工程大学附属医院肿瘤科的罗寅大夫结合自己的工作,谈到工作与信仰的关系,自己是怎么在信仰内为患者服务的,怎么在医疗工作中走好耶稣的路,他以人体膝关节为例,谈到我们每个人都是天主精妙的创造物,我们面对每一个患者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