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偶然的机会,我结识了一位来自北京的学者———陈东风教授。陈教授自称是“耶稣会的朋友”,他在国外留学期间接触到了耶稣会士,并与耶稣会士为友,通过耶稣会了解到了天主教会。
那个时候,我总想,世界该有一位真神,依靠他一路就能前行。在二姐的帮助下,我终于找到了天主。1994年的圣诞节,我和两岁的儿子同时领洗。自此后神恩不断:折磨儿子数月的疝气,不治而愈。
答:我想此行的总结应该可以说是良好的,特别是在与古巴教会的会晤方面来说是如此。
有一位刚刚入教几年的新教友,她姓刘,大家都亲切地叫她小刘,而我则称她为刘姨,在一次圣经分享中我了解到,她们一共有兄妹五人,母亲于几年前不幸病逝。
教宗本笃十六世在宣布辞去罗马主教、伯多禄继承人牧职的声明中,说:「现在,我将圣教会托付给她的最高牧人吾主耶稣基督照顾。」
教宗指出,从亚巴郎、梅瑟、厄里亚、依撒意亚、耶肋米亚的「我在这里」,直到圣母玛利亚的意义深远的「我在这里」,再到最後一个由耶稣回应的「我在这里」,都是真实的对话,而非「机械式的回应」,因为「上主与祂所召叫的人对话
可怜我吧!我的女儿被恶魔折磨得好苦啊!开始,耶稣不回答他,是要考验她。然而妇人执着地祈求,耶稣赞扬她说;妇人,你的信德真大!就照你所想的,为你实现了!就在那一刻,她的女儿就痊愈了。
就这样,我和一位同工姊妹提前一天挨家挨户通知、打招呼,礼貌而又不失热情:我们是通远天主教会的,明天是礼拜日,下午5点,在花园村张春英家门口聚会,传耶稣的福音,邀请您参加,希望您明天把饭做的早一点儿,参与我们的活动
临终助祷 记:您觉得最重要的成功要素有哪些?翟:我认为有两个重要的支柱,一个是对圣母玛利亚的敬礼,另一个就是对圣体的敬礼,这两项会带来教友之间的彼此关怀,使这个教堂变得异常温暖。
虽然有许多人自认是我的知己,实际上,只有主是我真正的知己,即使我不说话,他也知道我在想什么,我内心最隐秘的话只有对他说,才不用担心会被误解,因为我的整个生活在他面前都是敞开的,我的生命也是他赐予的,难道有谁能比看着我长大的那位更理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