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宗又说:“在您的第一篇默想道理中,我就发现在我的跪凳台面上有一幅耶稣复活的镶嵌图画,耶稣身边环绕着飞翔的天使们。
圣堂内青色的石质圣水池、凹进式的小偏堂、雕琢精美的墙裙、一根根红漆大圆柱、一排排褐色的木质跪凳、一尊硕大的耶稣蒙难十字架、在长明灯照耀下的祭台和墙柱上黑底金字、中英双语镌刻的天主十诫随着主持人的讲述中一一走进观众的视线
那时不懂事,到教堂去印象最深的就是老跪在那里(那时跪凳没有垫衬),膝盖骨经常跪得生疼。教堂祭台前中间的通道把教友一分为二,一般女教友跪左边,男教友跪右边。
以后他每主日都进堂参与弥撒,星期六下午到总堂做义工,清扫教堂、擦拭跪凳,清扫完后就和圣爱合唱团一起学唱圣歌。刘鑫刚进大学时正赶上学校组织捐献造血干细胞采集血样,他就毫不犹豫地参加了。
(谨以本诗篇敬献给中国教会的每一位读经员)起身,离开跪凳,我轻轻地,轻轻地走到圣殿的祭台前;鞠躬,深施一礼,我向天上的父及子及圣神献上最虔诚的祝愿。
整修一新的望海楼教堂地面铺设大理石,跪凳全部更换。重新开放的望海楼教堂,每天正常举行弥撒,平日6:30,主日7:30、19:00。
这台弥撒由杨海龙神父和张文明神父共同主祭,教堂里的跪凳上挤满了人群,一直延伸到教堂门口外。庄严隆重的弥撒顺利进行。
好像父亲真的走了,不然圣母亭前不见他俯首的背影,固定跪凳不是他的座位,互祝平安时也看不见他躬身握手。
因教会资金紧缺,圣殿内的跪凳都是神父请他自己家人帮忙做的。不管多苦多累,从未听过神父有什么怨言。圣堂所有工程终于竣工了,这时恰值教区神父们大调动,神父服从调动离开自己倾注了太多汗水建起的教堂。
曾听锡林郭勒盟的教友们说起当时杨神父离开他们堂区时的情景:堂院里跪满了黑压压的送行人群,有些老人们甚至抱住神父的腿哭着不愿放手,无论神父如何尝试都走不出深爱着他的包围圈,无奈,一些年轻男教友将神父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