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马神父却主动舍城市繁华,去乡村传教。金沛献主教安排他在沈阳主教府任副本堂,马神父却说:我愿意多吃一些苦,我想从贫困偏远的乡村开始传教。然而金主教却坚持让他留在主教府,马神父说:我决志服从主教。
周姨说袁神父一到贫穷的地方,她也就贫穷了,因为她要支持儿子的传教事业。袁神父现在在北镇天主堂服务,在袁神父去北镇之前,就听说那里的教友不好惹,曾经打神父骂神父,她就叮嘱袁神父,到那里之后要多加小心。
这就是说,牧灵工作需要神父来做,而传教工作则需要教友参与。例如,在慕道班中教慕道者怎样画十字?怎样拜苦路?怎样点圣水?怎样念经等都需要由陪伴员来做。
王科建神父分享中一、对内福传——学习班教宗若望·保禄二世于1990年颁布的《救主使命》中,将教会传教的使命分为两种—&
然而,刚开始传教并不顺利困难重重,他说:“面对这种艰难情况我也想过离开,但转念一想,还是青海最需要我。”同时老神父也鼓励李神父留下来。于是,困难面前他选择了坚持。
他的这项工作成了教会传教行动历久不衰的模范」。「热罗尼莫的翻译工作教导我们,每个文化的正向价值和形式,为整个教会来说都是一种富饶。
张神父非常强调,在做慈善事业时不传教。我觉得讲这些肯定是为了让政府放心,要不然是有些不放心。
成年后出外传教宣讲天主的国,医治人们的的疾苦,反被法利塞人和经师诬蔑为疯子。最后遭到鞭打、茨冠、背苦架,赤身裸体被钉在十字架上。你能说天主不公平吗?能问天主在哪里吗?
英、马两位上书教宗请兴学书,在当时没有得到教廷的重视,因当时中国的南北两大传教中心上海和北京,分属耶稣会和遣使会,上海已有耶稣会办的震旦大学,而管理北京教区的遣使会对于办大学不感兴趣。
在城里,我们应学会怎样和知识分子相处,用文化传教;在乡下山村,我们也应学会和普通老百姓相处,用他们能听懂的话语,宣讲天国的奥秘。要学会不管在哪个环境中,都能随遇而安,喜乐地为主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