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我那时离婚了,我的孩子半周与他们的母亲生活在一起,半周与我住在一起。我在那边看到他们会遇到不少困难,会需要我,我能看到我需要去法庭。
刚从榆次培训学习回来,就得到母亲住院的消息,于是急速前去探望,刚到时,与其他病人及其家属还不太熟悉,交流也很少。
她全神贯注於眼前寻求她的人,如同一位母亲专注聆听子女。母亲甚至会模仿子女的童言童语来引导他们说话。教宗由此提及寻求天主的人。每一个为了寻求天主而来到司铎面前的人都有其独特性,带着不同的眼神。
临终前的耶稣,用尽了最后的力气,将自己的母亲托付给若望,也就是托付给我们。我们把圣母真正作为自己的母亲了吗?除了偶有一些急来抱佛腿式的求恩,我们还做了什么?
由于机场倍受折磨的挫折经历,我们对圣母特别感恩,我跪在圣母显现过的山洞面前说:母亲啊!
念玫瑰经已成为我的习惯,尤其是在避静的时候,献上一分玫瑰经,真有一种宾至如归的感觉,感觉自己离圣母这么近,一如从流徙之地回到母亲身边的那种温暖的感觉。在神学院更可随处诵念玫瑰经了。
为此,我们蒙福的母亲从天降下、献出自己,好能在那些依靠她的人心中植入在她内燃烧的天主圣爱。
这六位新的可敬者为:四名子女的母亲德肋撒•恩里克•德阿尔瓦雷多(TeresaEnriquezdeAlvarado),在厄瓜多尔传教的慈幼会士卡尔洛•克雷斯皮•克罗齐(CarloCrespiCroci)神父
每次他离开家,母亲都会说:“天主保佑你。”如果有人收到过他的签名,或是看到过他的表带、鞋乃至电话上的便条,都会很容易地发现上面有“天主”、“耶稣”这些字眼。
我们这里有一个教友妇女,她的丈夫不尊重她的人格,碰到不如意事便拿她当出气筒,轻则用恶毒粗鄙的话语辱骂,这样做了还不够时,便拳脚相加,更令人难堪的是已读初三的儿子竟效法其父,照样对母亲恶言污语相向,有时也会伸手掴其母亲的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