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Zoom我还和其他一些朋友几周前举办了一个小晚会。奇怪的是,距离反而让我们更加亲近。我的真实感受就是:生活因着种种限制,变得更加紧凑起来。”疫情也让人们开始思考整个地球村的关系。
缔造和平的人是有福的,他们堪称为天主的儿女”圣徒也曾说:卑微贫弱的弟兄应该欢欣喜悦,因为他们被举扬(雅各伯书1:9),将生活托付与主,因为“美事,恶事,生死,贫富,皆来自于上主。
早在1935年8月,华北僧俗就于北平举办了大规模的盂兰盆法会,诵经祭祀抗战忠魂。之后,湖北、山西、陕西等地的佛教徒也纷纷举行法会。
当神父举扬圣体时我也学别人跪下瞻仰圣体,感觉有人从我身上取走了什么,就再也没有疼痛感了,第二天又到人民医院请崔主任复查,他很诧异问我:伙计,你用的什么特效药哇?
不久,在父亲的主持下,小濑和权滕太举行了婚礼。数十日后的一个晚上,小夫妻俩想要在睡觉之前小酌几杯,就叫侍女安子起来热酒。
即使无法站立,但他仍然坚持每天忍痛坐在轮椅上为大家举祭服务。
仅在墨西哥城这个瘟疫的重灾区,人们在几个月内就举行了七十次庄严的九日敬礼,但疫情并没有缓解。看来,这一切要依靠瓜达卢佩圣母使这个国家康复了。
经验到被遗弃,极端的贫困、干枯、冷淡,找不到一点安慰,甚至不能举心向主。可是天主借着黑夜毁灭、倒空与销毁所有的不属于主的,或次于祂的情感与不成全的习惯(黑二:6,5)。
后来,主教已经不能单独举祭,便每周日必参与神父们的共祭弥撒。卸任荣休之后,主教更是把大部分时间用于祈祷,一直到最后,主教实在力不从心了,才改念玫瑰经,一端接一端,一天不知道念多少。
当神父举扬圣体时,突然有一道强烈的光照向徐柏浪并把他打倒在地,使他醒悟了过来。没过几天他又去舟山沈家门圣母山朝圣,碰见了上文提到的陈振华教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