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洲多少为我们立下本着福音精神收容、接纳处在困境中的人的榜样。他们也不见得是基督信徒,却感到自己是非洲人,也许他们贫穷,故习惯帮助比他们更穷的人。
最后还强调,多少清真寺都被变成了基督信仰教堂。土耳其知识分子对此表示了强烈不满,其中首推马尔马拉大学塞尔库克·穆拉因教授。
这多少有点儿像当年犹太人期待耶稣领导他们轰轰烈烈地脱离罗马统治一样。
温良的美德多少有些被人遗忘。教宗接续说,温良有许多敌人,第一个就是闲话。教宗用现实主义的态度表示:当某人喜欢说人闲话时,在某种程度上他就在抨击他人。这些日常生活中的常事,每个人都会遇到,包括我在内。
教宗说:有多少的‘死亡商人’不惜任何代价追随权力和金钱的逻辑!贩卖毒品弊端助长暴力,散布痛苦和死亡,需要全社会采取勇敢行动来应对。
好端端一棵大树,没过多少日子,便在唾骂与脚踹中枯萎死去。如今,这个隐修院里,只有11棵大树了。树本只是树,何以遭此杀身之祸?只因为他被起了个遭人厌恶的名字。茹达斯因为出卖了老师耶稣,而被人唾弃。
对于大多数教友来说,每主日参加弥撒的义务,与教会法规定在四旬期每星期五守小斋,或在瞻礼日必须参加弥撒的规定多少属于同一个范畴。这便使基督徒主日感恩祭的意义变得不清晰。
改革开放了,那个女知青考上了大学,后来夫妇俩都调到了北京,我也由慕道者成为正式教友,圣名玛利亚,在主的怀抱中,我不知得到多少恩宠,我的心时时在感谢赞美,我觉得一切都存有主的圣意,都是信德的奥迹。
她说,某某已患胃癌在北京治病,恐怕没有多少时间了……。我感到愕然,心中涌动着爱与同情,然而却又无助于他。我在想,与其说他患的是不治之症,不如说是灵魂出了差错。
神父还警醒说:“上述情况,若不及早悔改,将会激起天主的义怒,将要导致多少灵魂陷于永苦……”当神父引用陶渊明的“悟以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实迷途其未远,觉今是而昔非”的诗句时,心情悲痛至极,喉咙哽住,辛酸的眼泪结束了自己的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