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墓志铭一般低沉的句子源于天主教会早期公开忏悔的仪式,在这个仪式中,忏悔者为表示哀赎自己罪过,将祝福过的灰洒在头上、身上,做为每一个自省而自醒的四旬期的始端,这样的一个仪式就充分体现深刻的剖析与自识:
有一次,我和几位同村教友去杨吕音过首六,天下着雨,有的教友说:“雨下这么大,路不好走,神父身体又不好,也许不来了。”
你曾否造访海的源头,漫游过深渊的底处?”“云雾由哪条路散开,东风由哪条路倾泻大地?谁为暴雨启开闸门,谁为雷电指示道路?”
我也曾有过期待母爱的经历,所以读罢此文令我感触颇深。《妈妈再爱我一次》似乎又把我带回了童年时代。
四年以后,我告诉他,他已经照神父的遗嘱做了,以后不需要再送报告过来了,这个案子就此结束。
许多艺术家和科学家曾仔细考察过这幅肖像,但研究不出用什么颜料画成的,因为人世间没有这种颜料。这幅圣母肖像至今色泽鲜艳,栩栩如生。
我在2001年11月1日的“信德”上发表过一篇短文“德兰修女的教诲”,文中谈到,德兰修女是穷人的母亲,是千千万万穷人最伟大的母亲。是什么力量使她为穷人服务,不是母亲胜似母亲呢?
“哦,大过年的,替换替换他们,让人家过个团圆年,我在这儿一边看着钢筋、木料,一边念经,不是挺清静嘛?!”姥姥微笑着对我说,“你冷不冷啊?”她拿着念珠的手,摸在我冰凉的脸上,感觉很暖很暖。
著名教师,美文作家张丽钧女士曾讲述过这样一个故事———一天夜里,她接到一位家长充满忧虑的电话,反映她班上一个叫郑亮的同学,最近这几天竟像着了魔似的,一个人关在小屋里,反反复复地说着“这是不公平的”。
我的儿子当了神父,很少回家,即使是三十除夕,也都是跟教友一起过,为他们做家庭弥撒。我和内人常是两个人吃年夜饭,我常跟内人自我解嘲:我们其实是五个人吃年夜饭,我们两人之外,还有耶稣、玛利亚和若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