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人人都能对照社会公德自查自省,对自己的失误多一些愧疚,自然就会使社会大环境多一些善根,进而使弃恶扬善的优良传统蔚然成风。好多于事无补的现象都能反映一个人内心的美丑善恶。
可是,从另一个角度,我想对我们的那位传教员说些个人的观点。
他退休12年来4000多天,几乎全坐在桌前掐念珠,共掐了25000多串念珠。他从南方批发珠子、铁丝、小十字架、三角圣牌,共花去退休费20000多元。
可能我当时太内向,口齿不清,不爱说话。但这一幕在我幼小的心灵撒下了圣神的种子。四十多年后的今天才明白:原来天主早已拣选了我,主爱一直伴随我。
这样我就有了两对父母——生我的父母和养我的父母,我喊我的生身父母爹和妈,叫养我的姨夫和姨妈爸和娘。
他在辅仁大学多玛斯哲学院担任我们的神师,辅导我们的灵修。主教信仰虔诚,灵修高深,对保禄书信尤为精通,背诵如流;他为人和蔼可亲,待老人如父母;说话土里土却不失幽默,衣着简朴,看起来像个老农民。
我知道这样一件事情。在华北某地农村一个有百多户人家的村庄里,住着一户教友世家。若从他家的曾祖父奉教时算起,这户教友家到如今奉教差不多应该有5代,时间也有150年了。
尊敬的各位学者,各位神父,非常高兴今天北京修院能够让我来参加这个学术座谈会,我在学术上没有重要建树,所以以一个神父的身份谈一点感受。首先,我觉得要感谢学界在这方面所做出的工作,因为这是一段尘封的历史。
教宗方济各向东正教牧首巴尔多禄茂一世鞠躬,并征求他的祝福;巴尔多禄茂一世亲吻教宗的头,表示祝福。前些日子有人和我聊天,他问我是不是基督徒,我说是的,我是天主教徒。
每年炼灵月前后,我都会为已故的哑父求弥撒,为哑父祈祷。我常常会望着哑父的遗像,回忆小时与哑父一起生活的那些往事。刚记事时,就看到哑父用手比划着,嗓子噢噢着,别的什么也讲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