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接受普世的常规教育,心里一直被这种思想占据。中年以后开始反思,隐约知道,大姨虽然历经磨难(只是我这样认为),她的生活道路和方式是这个世界最上等的,已远远超出自己的领悟。
只是协助我们荣主益人救灵魂而抵达永生的桥板和工具,我们切不可本末倒置而抓芝麻,丢西瓜干买椟还珠的傻事,只为衣食住行,发家致富享受快乐而废寝忘食精打细算日夜奔波,好像永远不会离开世界一样,到了那离世的日子,我们又会像没在此世活过一样
我希望慈悲禧年庆祝活动能在每个地方教会,在全世界所有的教会内展开,而不仅在罗马,这就犹如散布在普世的教会同唱一首赞美天主之歌。教宗强调,慈悲是始於内心,再到双手的行程,对於耶稣和我们而言都是如此。
他是伯多禄的继承人、普世教会的牧人,天主亲自拣选的挑起这一重担的人。他唯一关心的就是宣讲救赎的福音,是所有人都能与天主修和、与兄弟姐妹修和,由此找到希望与和平。
并不在于博闻广见而在于行动兑现;不在于知道多少、懂得多少、去过多少地方、见过多少圣堂,更在于自己实践了多少,改变了多少,是否真正活出了耶稣基督的超性圣爱,真正具备了耶稣基督牺牲自我舍己为人的十字架救赎精神,真正参与了耶稣基督除免世罪的救赎工程
教宗的讲话直入主题,首先指出在本笃十五世教宗称之为毫无意义的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100年後,仍有许多民族视和平只是一个遥远的幻想。
虽然跟随耶稣,是不是仍然关注世俗人所关心的吃喝玩乐享受。主,你知道我的软弱,我虽然愿意跟随你,可时不时地我的思想会徘徊在你以外。求你常常助佑我,排除在我生命中一切阻碍我走向你的事物!
周恩来总理早年赴欧洲留学时,曾积极为天主教《益世报》撰稿,而张学良将军早在1917年就加入了奉天基督教青年会,两位彪炳千秋的风云人物,都在青年时代受到过基督文化的熏陶,这无疑也是促进教堂会谈成功的原因之一
举例而言,希腊风俗把神性定义为「非受生的」(希腊文:agennetos),但在基督信仰中圣子却是由圣父所生;另一个文化障碍是存在介於至高天主与受造界之间的媒介,即造世者(demiourgos)的学说。
救主耶稣在走出隐居生活公开传福音的前夕,曾做了一次值得后世仿效的准备工作,即是他被圣神领往旷野、四十天四十夜禁食、战胜魔鬼试探的过程(玛4:1-11);教会之所以将此称为四旬期而置于礼仪年复活期之前,也正是为了让普世信友练习成为基督门徒当做的精神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