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检查结果出来时,老公在回家的路上,一言不发,我知道他是在为我难受,我更明白,这病为这个家来说,是怎样的一种负担。它真正的是一个无底洞啊!老公照顾我无微不至。
那些老弱病残者更是您关心的对象,您每次回家都有很多穷人病人来看您。今天他们又来了,您看到了吗?
这时,玉科母亲来到堂里对玉科说:“孩子,你父亲让你回家去……”收获玉科爱人的行动感动了全家人,一年后,玉科的父母、妹妹、哥嫂及侄子们,甚至远嫁外村的姐姐全家,都先后领洗成为了天主的儿女。
病愈后丈夫拼命地挣钱,后在父母的帮助下盖起了漂亮的房子,可是妻子却又找另外的借口不想回家了。就这样,八年、九年、十年过去了,我不知他们是否还记得当初在天主台前所许下的承诺?
他强拉硬拽地把神父请回家去了。我很喜欢给修生们讲这个故事,每每说到神父在没顶的房框子里啃干粮时,我必落泪不止。半个多世纪的事了,为什么还如此让我动情,我不知道。
放学后,我和同学阿芳和往常一样背着书包一起回家。“明辉,我这有一本书,你看吗?”阿芳问我。“什么书呀?厚不厚,我才不看小册子呢,没几眼就看完了。”我说。“放心吧!包你满意。”
记得有一次坐车回家,在上车的途中,有一人提一方便袋,里面东西很满。不料,袋子扯了,东西散了出来。我正好从此经过,只是驻足帮忙拣了一下而已。
他妈妈是新教教友,有个星期天休息回家,他妈妈说让他一块去参加聚会,他不解地问妈妈这是为什么?他妈妈说教会常讲要叫结果子,她也没有结,实在不好看,也感觉对不起俺那可爱的主。儿子无奈就和妈妈一块去了。
记得一次放假回家,主日进堂时遇到了唐山的王芝茹老师。王老师是一位热心教友,退休后为修士修女教了多年的语文课。我们俩见面后,话题谈到了“信德”。王老师有一句话我至今记得很深。
弥撒结束后,快乐鸟叔并不急着回家,在教堂里这边看看那边走走,碰到小修小补的活他二话不说动手就干。不久,快乐鸟叔的手机响了起来,这一次是教友李大姐打来的,原来快乐鸟叔还是教堂里的调解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