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事情真的来到了,然而我却不能向母亲兑现我的诺言,因为在我还没有毕业的时候,会长就告诉我毕业后立即去石家庄“信德”工作,已经和那里联系好了。我知道,这是天主给我的福传平台。
应大名堂区神长、会长的邀请,他随同修院的修女老师,每周六晚上到未庄堂口传教,同时为这里培养琴师。
我加入耶稣会的时候,苏神父是耶稣会亚太区省会长们的主席,同时他也负责中国办公室。当时,我尚未晋铎,在耶稣会传媒中心服务。苏神父的办公室在三楼,我在他下面的二楼。
由于他出色的管理能力,在刚发永愿后,便被选为耶稣会阿根廷会省省会长(1973-1979)。他在1980年被调到圣米格尔修院做院长,直至1986年。之后,他到德国去完成了博士论文。
随着外籍传教士陆续被驱逐出境,金神父临危受命,出任徐汇总修院的代院长、耶稣会上海区代会长及中国耶稣会代巡阅使等职务。再随着时间的推移,国籍神职人员也成了被打压的对象。
几位热心的教友知道此事后,千方百计地为我打听寻找,尤其是韩德才会长不顾自己有心脏病,不停地四处奔波,终于在今年四月底为我找到了我们全家都满意的房子,并且他还与另一位教友充当了房屋的中证人。
二、堂区主任与属下彼此缺乏沟通有个别堂区主任,不只平日,就连主日天或大瞻礼有事外出,提前不通知堂区会长或管堂人员,一意孤行,致使多次举行弥撒或圣体降福时,教友把所有的经文都念完了,又唱了几首圣歌等神父上祭台
从坐监的神父修士修女亲属到被管制的会长教友,逐一看顾、安慰、鼓励,同时将别人施舍给他的少许钱物再转给有困难的家庭,以表示爱心和物质帮助。
而会长向神父致歉、教友向神父赔罪、儿媳向公公婆婆道歉、儿子向父母悔罪、夫妻相互赔礼致歉、母亲向女儿道歉以及同事之间彼此致歉等环节的设置,则很好地医治了大家的心伤、消除了彼此的隔阂、增进了相互的情感、温暖了彼此的心灵
五年前堂里成立了健身班,学习太极拳与太极剑,他任班长,聘请老善终会陈会长当教练。他头脑特别灵光,学习总是先掌握,然后教给别人,成为教练的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