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达约六个小时的磨难中,她和阿贝尔(Abeer)及德米安纳(Demiana)修女,还有数名员工,看到暴徒翻过墙和窗户闯进学校,洗劫财物,打掉大街门上的十字架,并插上一面类似「阿尔盖达」组织旗帜的黑旗。
现在母亲除了主日去教堂外,在家里每天至少要祈祷三个小时,看圣经两至四页。母亲是青光眼,不适合戴眼镜,二弟和我儿子先后给她买了两个放大镜,她如获“视”宝,每天拿着放大镜认真地看。
17:00距晚上排练只有两个小时了,我必须抽空改完乐谱。这里计划贺堂弥撒中吹奏的《我祝愿》和声部分,是我2000年9月为晋中教区祝圣司铎谱写的。
伊雷娜的父亲是医生,她很小时就得斑疹伤寒去世了,父亲对她留下的谆谆教诲是:要帮助那些濒临绝境的人们,不论宗教也不论国籍。每天帮助他人必须是一种发自内心的需要。
上海婆婆名叫王小毛,小时是上海的婴孩,年轻时因为信仰问题被迫举家迁移至青海省,后辗转来到包头定居。中年不幸经历丧夫之痛,一个人艰难地把一双儿女抚养成人。上海婆婆无正式工作,仅靠卖冰棍勉强度日。
也就在那天晚上,我没有失眠,没有吃药,虽然只睡了五个小时,但我沉浸在一种失而复得的喜悦和被幸福包围的感恩中!
从我家到县城教堂不到两公里,驻着拐杖,艰难地挪动着小脚,奶奶足足走1个小时,路上念三串玫瑰经。我起床虽晚,但在进教堂前就赶上并超过了她。
古代官员被贬官到海南(天涯海角),要走半年到一年,而现在飞机只要2小时,即便到地球另一面的美国,也只要10多个小时。
神父也对我讲起过在修院的时候,每天下午自己在教堂里面祈祷,可能会持续好几个小时。念玫瑰经一串不够念两串,两串不够念三串。而把这串念珠送给我,也是神父对我的一种鼓励,希望我在灵修上更加努力吧。
文主教他们在10月9日晚上被抓走以后,大概几个小时以后就被杀害了。第二天以后,教堂已没有欧洲人保护,为什么日本人不再去教堂劫掠妇女了?